在漆黑的化學實驗室,課桌椅擺放整齊不說,連桌上都不染一塵。
這落在沈軍浩的眼里,變得非常的不一般。
按照死黨張偉的話說,實驗樓是在末世第二天封死的,那么過去已經三天,課桌椅上不可能保持一塵不染的干凈。
這完全有悖常理。
只能說,這里有人進來過,并且還將這里打掃的干干凈凈。
“這到底是誰干的?”沈軍浩心中疑惑。
不管怎么說,眼前的景象有悖常理,其中定有問題。
就在這時,耳邊隱約聽到一陣呼聲。
聲音很低,像是隔著好幾道墻,才傳播到沈軍浩的耳中,但在這死寂一般的黑暗空間中,顯得尤為的詭異和驚悚。
……
此時此刻,實驗樓一樓的另一處,正上演著一場無限風月。
一位星眸明皓齒,朱唇輕啟,白皙的皮膚,在昏暗的燭光下,反射出健康的光澤,好似綢緞一般柔滑。
這不是小陳老師,又是誰?
現在,她被粗暴的綁在一張課桌椅上,雙手反扭在椅背上,被麻繩打了死結,別說反抗,就是掙扎動彈都做不到。
她的雙腿同樣被麻繩綁在兩個腿腳上,雪地靴不知去了哪里,漂亮且輪廓充滿美感的雙足,暴露在外,光是看上一眼,就叫人浴火難按。
而更讓人蠢蠢欲動的,是小陳老師此時的狀態:性感迷人的睫毛、半閉的眼睛、迷離的眼神、呵氣成蘭的呼吸,以及被麻繩勒疼時不經意間的呻吟,每一個細節都能讓男人失去理智,更不要說她身處在一個無法掙扎反抗的境地。
在小陳老師的面前,站著二人。
早已經躍躍欲試的楊瞻,還有表面冷酷、但內心火熱的陳兵!
他們正用貪婪地欣賞著眼前的尤物。
“想不到,褪去那身老成的師裝,小陳老師還真他媽的誘人,老子的小弟弟快要饑渴難耐了!”楊瞻面目扭曲,恨不得立即撲上去,將面前的造物藝術品狠狠蹂躪摧殘。
可陳兵卻一反常態的站在那里,沒有了以往的識趣和自覺。
或許是今天一早的事情,令楊瞻這個老大臉面丟盡,以至于陳兵失去了像以往那樣對他的敬畏吧;亦或者是色字當頭,忘卻了此刻他還是楊瞻跟班的身份。
不管是那一點,陳兵今天的態度耐人尋味。
楊瞻此刻心中略有不滿,但也別無他法。
對方能聽從他的指令,在他顏面盡失后還偷偷折回,將正在離去的小陳老師敲暈綁架,已經令楊瞻欠了陳兵一個很大的人情。
而且,正如陳兵所言,巡防團比楊瞻更渴望將今日的事情壓下去,尤其在聽說小陳老師失蹤后,巡防團長的態度,從猶豫不決,很快轉為站在楊瞻這一邊,還刻意命令那組小隊的人,不要把上午發生的事情聲張出去。
一系列事件的發生,竟然都被陳兵預料到了,這讓楊瞻不得不重新對眼前這位小跟班刮目相看。同時,也心生了從未有過的忌憚。
但不得不承認,這樣有眼光的人在身側,很多事情變得好處理,比如眼前的小陳老師,必須滅口。
不過,楊瞻還是有所些顧慮:“你確定,只要搞定小陳老師,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
明明是楊瞻一人之事,他刻意對“我們”二字加重語氣。
陳兵何等的狡猾,聽出話外之意,無非是自己已經坐上楊瞻這艘船,不要想著給自己留后路之類的。
陳兵只是笑了笑,道:“你是擔心那個叫沈軍浩的小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