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之間肯定你更有效率啊,”方醫生振振有詞,“你又不肯治好我的傷,我當然沒力氣砍門。”
魯長風頗為無語,又無法反駁,只好提著斧子走上前,開始劈木門。
彈幕上一片歡樂
8080
“heresjohnny”
開門
開門社區送溫暖
魯長風把門劈開了差不多一個人能通過的距離,對著白燼述說道“奧哥,這樣行了吧”
“行,”白燼述點點頭,側身鉆進了辦公室里面去,“你們倆不用進來了。”
他擔心那個神龕也會觸發時停空間,他有把握能出來,但可沒把握百分百帶兩個人出來。
白燼述本來還有點擔心白天清理過外面的儀器之后也順便把辦公室清理了,但現在看來昨天的爆炸也波及到了這里,辦公室里亂的無處下腳,隨處可見散落的紙質文件和各種物品碎屑,白天醫院應該忙著轉移儀器,沒空清理被炸的一團亂的辦公室,于是就光是鎖上了門,打算后面幾天再進行搬遷。
由于進入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獨立的房間內,有大洞的外部視角看不見這里,白燼述也放心的打開了手機的閃光燈,踮著腳看向了那個神龕。
神龕里面一片狼藉,雕像被炸成了一片片木塊,混雜著香爐的瓷片和香灰,還有放了一天一夜已經有點不妙氣味的水果殘渣,全部都混作一團堆在了神龕里面。
白燼述從辦公室里繞了一圈,還是用之前那塊玻璃割下來一塊窗簾,一股腦把神龕中的東西全部都放了進去,然后打了個活結,出門丟到了魯長風的手里。
“走,”他對著走廊揚揚頭,“今晚先回去,這個具體是什么明天白天有時間再看。”
他懷疑像今天白天這樣和平的白晝不會再有了,他們的主治醫生方少寧昨晚變成陳飛后徹底消失,接任的醫生孫主任又因為違反規則而被抹消,耽誤了一天一夜,明天白天恐怕分配了新的醫生,要面對的事情會是雙倍的麻煩。
好在現在醫院內有關患者身份的核心規則已經被他破解,關于神龕的規則也有了思路,雖然還沒想到,但總歸不會涉及到日常治療。
三人順著原路又回了住院部,長發青年沾床就睡,魯長風和方醫生兩個人扯皮半天,最后痛苦的一個睡床一個睡陪護折疊椅。
方少寧慫的坦坦蕩蕩慫的理所應當,不管魯長風怎么激都死活不去有楊培在的八樓普外科,反正規則內也沒有說各科患者必須待在自己的病房里,他干脆打開魯長風病房的折疊椅往上一躺,儼然一副不準備挪窩的樣子。
第二天兩個人到了白燼述病房門口時,魯長風卻發現他奧哥居然已經早早起了。
長發青年已經疊好了被子,不知道從哪找了一個小板凳,背對著他們坐在病床邊緣不知道在干什么。
魯長風湊過去,發現他奧哥床上居然散落著一堆邊緣被炸的亂七八糟的木塊,而他奧哥正一手拿著一個三秒膠,另一只手上是已經拼了四分之一的木雕,隱隱約約已經能看出來一個輪廓。
“奧哥你還會這個”他頓時驚為天人。
這堆炸的亂七八糟的碎木屑換他來都無從下手,他奧哥居然能拼拼湊湊弄出來一個像模像樣的形狀,簡直是神跡。
“你沒事干就來打下手,”長發青年毫不客氣,指了指旁邊布兜里的一堆木屑,“那些還沒來得及清理,拿個盆去洗漱間洗干凈,別碰壞上面的斷裂形狀,洗好了擦干拿過來。”
魯長風端著盆去洗木塊了,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把方醫生也帶走。
兩人洗完回來,白燼述已經把床上的木塊拼的差不多了,魯長風現在已經能大致認出來這大概是個鳥的頭部形狀,有著尖尖的鳥喙和羽毛的雕刻紋路。
他把擦干凈的木塊挨個放在床上,沒忍住匪夷所思道“所以這邪神是個鳥”
長發青年
“講文明,樹新風,”他淡淡說道,“別說臟話,我怕直播間被封。”
他已經對魯長風的語言體系絕望了。
哈哈哈哈哈哈小奧你不說我還沒想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