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惹上大麻煩了。
好消息是,這是個純情戀愛腦傻白甜。
祂超好騙。
小院內所有人按照之前的順序很快分配好了房間,熱心老鄉幫忙從山上移下來的箱子里面有不少隊員們的個人物品,還有些調查隊們在山上采集的樣本。
那個在山上放著的小發電機也被搬了下來,小院里當然沒有插頭,最后所有人還是不得不靠著這一個小發電機來供電。
等到收拾的差不多,大叔又端著那個熟悉的盤子走了進來。
看見門口的白燼述的懷嘉木,他還熱心的招呼道“馬老師,你清點完那些樣本了啊那一起吃飯。”
大概是因為午餐的關系,今天大叔帶來的倒不是前幾天的白粥咸菜了。
一鍋熱騰騰的白米飯被放在了中間,旁邊還有些簡陋的炒菜,和那些看不出是什么植物的咸菜。
白燼述拖著懷嘉木坐下,不知道邪神需不需要吃飯,反正他是需要的。
“嘗嘗,嘗嘗,”大叔熱心地給所有人碗里夾了一筷子咸菜,“這個是我們家里腌的,我媳婦的手藝。”
“還有一罐是我的腌的,還沒到時候,”大叔一邊熱情地夾菜一邊算了算,“大概后天才能開壇,到時候我給你們帶點來,你們要是喜歡的話,就可以多帶走一點。”
李仁痛苦地夾起一根咸菜,小心翼翼地用牙齒咬了一點。
要是有選擇的話,他肯定不想吃的。但是佘莫楚和云廣都分析,這種咸菜可能會發出信息素對“香菜”進行驅逐,他就不得不吃了。
一口咸菜半碗飯,李仁受不了似的輕輕搗了搗張鹿“能看出來是什么嗎”
張鹿微微搖了搖頭“不能。”
被做成咸菜的野菜都已經除去了所有根莖,只留下來了適合食用的菜葉部分。而在腌制的過程中,這些菜葉部分又經過了大量的淘洗和擠壓,時間一久,早已經失去了原來的樣子,她的植物精通只有初級,根本認不出來這是什么。
“那你明天上山能確定嗎”李仁又小聲道。
要是能確定這是什么的話,那他們接下來幾天就不用吃這個咸菜了,只需要把那種野菜隨身攜帶就好。
“我不知道,”張鹿用筷子翻了翻碗里的咸菜,也小聲回答,“很可能認不出來。”
太難認了也。
她為了觀察這種咸菜到底是什么植物,只能裝作一副特別愛吃的樣子,夾了不少在碗里,現在這些咸菜全部都堆疊在一起,讓她的臉色也分外痛苦起來。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佘莫楚之外,真的有人能吃得下這種咸菜嗎
她一邊想,一邊控制不住地把視線投向了佘莫楚的方向。
那個豎瞳青年果然照常發揮,像是根本嘗不出來這個咸菜的味道一樣,面色平靜地一口一根,簡直讓人看的牙酸。
也不意外,張鹿默默在心里想,佘莫楚這個人豎瞳,又是冷血動物,還看不見靜物,那他像蛇一樣沒有味覺非常合理。
太合理了。
而在他的旁邊,坐著被大叔一齊叫進來吃飯的馬老師,大叔正在熱情地給他夾菜,馬老師居然也就坐在那里,冷著一張臉,和佘莫楚一樣一口一個咸菜。
等等和佘莫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