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這些隨著夜之城而生的生物人背后的編號只代表著夜之城,而“夜之城”也只是這二十幾到三十幾年來的稱呼,在此之前它有過其他的名字和其他的過去。
類比一下,或許可以換算做北平與北京,長安和西安的關系,雖然是同一個城市但是名字使用不同,對于存在時間的計算也就不同。
“這里難道就沒有歷史一類的東西嗎”管紅雁問道,“時洲,你們就沒有找到任何記錄夜之城過去或者記錄夜之城現在的紙質或者電子資料”
“如果你問的是日志的話,倒是有很多。”沒等時洲回答,白燼述就在旁邊緩緩開口。
“日記”管紅雁表情激動,“誰寫的日記這地方還有人寫日記”
“日志,”管紅雁看見以撒左一慢吞吞瞥了她一眼糾正道,“系統運行日志。”
管紅雁
“算我求你的,”她麻木道,“我們真的都來自一些非常落后的文明起碼要比你們偉大的宇宙聯邦落后上幾千年,你照顧一下我們這些古代人好嗎”
時洲沒有參與他們的對話,在旁邊抿了抿唇“如果你說歷史的話,我們沒有找到過紙質資料,但是從一些生物人的口中可以問到答案。”
“但我們沒法去問他,因為這個人是警衛”她忽然反應過來,“不對,我們現在不用躲著警衛走了啊。”
她在夜之城中習慣了四處躲藏,突然告訴她可以正大光明出現在警衛面前了,她還有一點不習慣。
在一群求知欲滿滿的目光下,時洲整理了一下語言說道“這個生物人是我們在很久之前的一次探索里發現的,我們為了躲避第二天災跑去了警察局里。”
那開始他們還不清楚生物人與公司人的區別,這個人是他們進入夜之城以來這么久,發現的唯一一個沒有在崗位上,而是四處活動的人。
當時外面在發生很嚴重的化學泄露,探索隊員一行人為了逃避追緝和天災迫不得已躲進了警察局里,他們目前所知的唯一暫時安全點,就在那里他們發現了一堆機械警衛中唯一一個可以交流的活人。
當時的隊員們都十分激動,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問了他很多問題,以為找到了夜之城的突破口。
“然后呢”管紅雁問道。
“然后”時洲露出了一言難盡地神情,“然后他就把我們舉報給警察局了,理由是我們是逃犯,所有人都被當場扣押,要不是當時五天探索時間到了全員登出,我現在能不能在這里和你們說話還兩說。”
管紅雁
臥槽
“你你不是說普通人不認識逃犯嗎”她一臉震撼。
“所以他很有可能不是普通人,”時洲深沉地扶額,顯然是在為自己犯過的蠢而后悔,“他好像是警局的局長。”
管紅雁
“我們那時候在他胸牌上看見他編號st,然后序號是1。”
“很久以后,有一個新隊員進入夜之城,我照例對他說了這個事情,”時洲臉上的表情像是吃了蒼蠅,“這哥們一拍大腿說,臥槽,1st,這不就是first的縮寫嗎你們不會直接問到警察局局長頭上去了吧”
當時時洲就麻了。
合著他們開場就擺出了自己的逃犯身份,然后和警察局長自投羅網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