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半骨骼警衛卻不是這樣,他像是不認識時洲這個人一樣,也像是十幾秒鐘前的事情沒有發生似的。
“我就是這個意思,”時洲放開了那個半骨骼警衛走過來,“如果我還是那個沒有被改過id的追緝犯,那么無論我之前做出了多過分的事情,這些警衛都會像是不記得一樣,如果我上次被追到某個橋上時為了防止被追上炸了那座橋,那么下次我再進來再被追緝的時候,他們依舊會把我往其他橋上逼,就像是不知道我會選擇炸橋這一選項一樣。”
他們這些夜之城內的人類,沒有記憶。
“而我要帶你們去找的那個人不一樣,”她微微攤了攤手,“我懷疑,他認識我,他是有記憶的。”
“而且他的記憶不是記得我的id那種記憶,我懷疑他是記得我的臉,”時洲皺皺眉,停在了一片區域之外,“所以就算現在我的id被改換,我的潛意識也告訴我,我最好別出現在他面前。”
“前面這片區域就是他經常會出現的地方,”時洲給所有人給了一份有些潦草的手繪路線,“里面的路差不多這樣,我畫的不是很全,很多小道都沒有畫出來,但是現在我們不用躲著警衛,你們走大路就可以。”
“你們可以去和他交流試試,他是我目前所知的唯一一個很有可能擁有記憶,而且還不會拒絕交流的人,而且他是生物人,他很有可能有夜之城建立以來所有的記憶。”
“行,”管紅雁點點頭,“那我們分個組”
分組結果自然毋庸置疑。
以撒和他的“復制體”在一組,因為管紅雁說如果把兩個以撒分開放在兩個組別里,那瘋掉的加上她會變成三個人,為了大家的身心健康,請兩位來自高級文明的人類聯盟公民以撒互為一組,其他來自幾千年前的古代人類們會自行分組的。
白燼述
至于嗎以撒性格就這樣,而且看別人吃癟真的很快樂。
顯然,很至于,除了真的很想問星際時代有沒有高達的魯長風之外,剩余四個人都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邪神也很滿意。
雖然他的臉上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白燼述明顯感覺自己握著的那只手愉悅地扣緊了一點。
那就這樣吧。
白燼述挑了挑眉毛,同意了這個分配。
但他真的很好奇如果把懷嘉木弄去和別人一組,他會做出什么反應。
就這樣,除了時洲以外的六個人兩兩分組,進入了她劃定的這片區域內,約定如果碰見了那個生物人,就發送定位。
邪神現在在復制體的身上,頂著一張以撒的臉,什么表情都沒有,簡直要比真以撒還像以撒,白燼述看著好笑,松手往旁邊挪了幾步,看了他半晌,忽然發現懷嘉木的手上也帶著一塊基金會的手表。
“嗯”他一步跨過去,奇怪地指了指懷嘉木的手,“這個手表這是什么時候出現的”
“什么”懷嘉木跟著他的動作一起低頭。
“這個手表,”白燼述皺著眉,整個人都朝著懷嘉木的方向靠過去,一無所覺,“這是您降臨在這個身軀上的時候就有的嗎”
他轉了個圈,把懷嘉木的左臂打開,熟練然后在上面點擊了幾下。
真的是基金會的手表。
上面點開是基金會的任務面板,這個未知空間之內的規則,還有商城這些東西全部一應俱全,白燼述試著找了一個上個副本內云廣說的健胃消食片,一個只用幾積分的小東西,悚然發現這個商城好像真的能買東西出來。
這個未知空間這么厲害的還能直接復制空間外基金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