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把后面這句話說出來,門口就傳來了兩聲敲門的聲音,隨即就進入了一個看著很陌生的人。
這人渾身潮牌,頭發也燙的是當下最流行的發型,只不過臉色看起來很憔悴,胡渣似乎也已經好幾天沒有刮了,眼下是兩道深深的黑眼圈,眼仁中間滿是紅血絲。
乍一見對于探索隊員們很陌生陌生,不過一開口大家倒是知道他是誰了。
“許子塵你小子”陌生男人過來錘了錘他的肩膀,“我還真以為你死里面了”
這是那天晚上耳麥內傳來的那個聲音。
應該就是賬號的另一個經營者了。
陌生男人一臉的心有余悸“我被嚇的要死,從那天晚上過后就再沒有睡過一天好覺,你們倒好,被救出來之后聚在病房中講鬼故事。”
這個空間對于進入這里的闖入者們給了一個十分合理的真實身份,許子塵害怕自己的應對出現什么問題,只好指了指頭語氣蔫蔫道“別錘了,我這頭還疼著呢。”
“你還頭疼”陌生男人放緩語氣,默默吐槽道,“你知道那天晚上你們斷聯之后我被嚇成什么樣了嗎大半夜的八個大活人,直播開著開著就畫面一閃直接斷掉,接著一個人都聯系不上了。我一個人坐在車上,外面還下著大雨,雷和閃電打的噼里啪啦跟世界末日似的,我一直擔驚受怕到早上天亮才敢提著傘上山找人。”
“那荒山就那么點大,我在上面來來回回走了三遍都沒有看見一個人影,再一想到前一陣子那什么探險一哥也是在這失蹤的,當即血都涼了,立馬站在山上報了警。”
“警察來把我罵了一頓說你們這些自媒體一天到晚的盡給大家添麻煩,接著就是叫搜救隊來找人,結果結果搜救隊拉網搜查,搜了整整一天都沒有找見你們的一點影子,我當時跟在后面,腦子里都是一團漿糊”
那陌生男人越來越激動,說話的聲音也隨之變大,引得外面路過的護士也沒忍住敲了敲門,推開之后說了一句“麻煩來探病的家屬聲音小一點,這里是病房,病人需要休息。”
“okokok我小點聲,”陌生男人抱歉地擺了擺手,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我甚至這幾天晚上睡不著,夢里全是你小子變成鬼了來找我,堅定的唯物主義從來沒有這么動搖過。”
“那是你還是不夠堅定啊。”魯長風在旁邊插話。
不夠堅定
難道你就很堅定嗎腸粉
他好像真的覺得自己十分堅定,笑死,來個唯物組織收一下。
別人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腸粉可以三清佛祖口中過,馬克思恩格斯心中留。
好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啊。
別說,我覺得道士哥比他堅定。
道士哥是什么鬼
吳宗梓啊,他渾身縈繞著一種我在認真搞學術,但搞的是封建迷信的奇妙氣場。
科學,但又不完全科學。
甚至會請筆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