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上面劃過幾條
死人了誒
規則是不是已經開始了。
死的誰啊死的誰啊
好像是昨天凌黛去找的那個建筑家。
這個空間是不是要找兇手那是不是可以開盤了
等人到齊吧,這個點房管不知道起沒起啊。
“誰”忽然感覺到旁邊有人再看,身形高大的男人神經過敏一樣猛地轉身,直直看向白燼述的方向。
他余光似乎在走廊拐角處看見了一個披著長發的剪影。
剛剛親眼見到了死人,難免有點神經過敏。
這句話一出口,他才感覺自己的聲音居然是隱隱約約發著抖的。
“什么人”左邊那個胡子拉碴的男人也跟著他的動作,把身體轉了過去。
只不過比起高大男人隱隱約約發著抖的聲音,他的聲音就要平和多了,似乎面前房子里面表情并不安詳的死者對他沒有造成太大精神沖擊似的。
穿著綠色小披肩和同色吊帶裙的女裝大佬就半依靠在高大男人懷里,隨著他的動作也一起看了去。
而走廊拐角處那個剪影似乎發出了一聲不爽的輕嘖,提步走了過來。
“是你啊”胡子拉碴那個男人在他走動起來的時候就已經判別出了來者的身份。
這似乎是昨天出現在午餐和晚餐桌上的那個男性客人。
白燼述從走廊拐角處走過來,一直手揉著太陽穴,另一只手不耐煩地抬起來看了一眼“早上六點半,喊那么大聲干什么”
他當然知道驟然面對尸體,對于普通人來說會是多大的沖擊。
但對于還在起床氣中的斯卡奧來說,沒有什么道理可講。
“你沒看見嗎”高大男人聲音有點不可思議道,“死人了”
他一邊攬了攬懷里一副驚恐模樣的“女生”,一邊忍不住又瞥了瞥旁邊房間里那個倒在地上的身影,加重語氣強調道“那個建筑家死了”
“我沒聾,”白燼述很煩躁地放下手表,“你們剛剛喊的那么響,是個人都聽見了。”
“那你”那你還問
高大男人還想說什么,然后就被懷里吊帶裙“女生”的聲音打斷“他他不會是被人殺了吧”
這句話一出,好像一下子打破了高大男人剛剛為自己營造出來的形象一樣,他臉上的表情一下從不可思議變成了一種隱隱約約的恐懼。
“需要尸檢,”胡子拉碴的男人已經在他們對話的時候,蹲在了房門前,用視角觀察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建筑家,然后用外套墊著手掌,伸手摸了幾下對方的咽喉部位,小心翼翼地沒有在任何位置上留下指紋,“現在看來簡祝的尸體上面沒有明顯外傷,地上也沒有什么血跡,可能是中毒或者其他死因。”
說完這句話,他抬頭,看向門口的三人“兇手可能就在這個城堡之中,我們要叫醒所有人,然后報警。”
“我們去叫嗎”高大男人懷里的“女生”聲音怯怯響起,“我不太敢離開。”
“我需要陪他,”高大男人立馬表態,“我不放心讓他一個人。”
這兩個人倒是把責任甩的很快。
胡子拉碴的男人把視線投向白燼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