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于真實,云廣扶額。
“所以他們這一組去那個博導手下的學生那里問,結果什么都沒問出來,學生們為了畢業又不能說什么,就算真的留下什么線索了,估計知情人也被學校叮囑過,不能往外亂說。”
更何況這場自殺已經是一個多月前的事情了,過去了這么久,警方那邊都結案了,所有信息都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丟失的差不多了,能夠留下來的信息中,還包含著不少留言發酵出來之后以訛傳訛的成分在。
這個調查離譜就離譜在了這里。
“按理說,那些越傳越離譜的傳言,什么所謂的午夜十二點有人看見圖書館內那個博導經常坐的位置上面有個人在用電腦;還有什么這人死后,不少曾經卡了他項目的人都在同一天晚上做了同一個夢,還有幾十年前,曾經也有一個博導猝死,他的死亡時間正好是前輩的頭七”管紅雁一連說了一串,“這些傳言,都是一看就假的以訛傳訛。”
“但是”魯長風抽抽嘴角,“這是個克系世界。”
克系世界,什么都可能發生。
而且與其說是很多真相被掩蓋在了這些看起來非常不可信的傳言中,不如說是克系世界中各種稀奇古怪的事物構成了這些光怪陸離的事件。
這就導致這些傳言非但不能當個笑話看,相反壽嶺大公國的四個成員還必須把這些在學生中越傳越離譜,都不知道迭代了多少代的傳言當做一個正經方向去尋找。
他們還得在學校的封鎖下去尋找這些留言最初的版本。
而最初的版本大多數都流傳在學生的聊天記錄和學校的各種表白墻上面,是學校一開始就刪除的謠言信息重災區。
“我還是祝他們好運吧”管紅雁也扶額。
追查留言信息這種東西,聽起來也讓人非常頭大。
“第三組呢”云廣抬頭問道。
第三組是梵舵,去調查避世部落的那個。
“第三組的說,他們今天下午等到了云嶺來的人,這個人據說一直在和這個避世部落做對接,”管紅雁切出壽嶺大公國的聊天框,點到另一個組織的聊天記錄里面,“結果這人去了之后,這個避世部落也不買賬。”
“他們那個村長一直說不允許我們進去,說我們進去會害死他們,”管紅雁讀對面的原話,“最后我們也沒辦法,只好在附近逛逛,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關于這個部落的信息。”
“那個避世部落的所有日常用品全部都來自這一片山區村莊集落里面每月初一十五的大集,明天就是十五的集,他們準備去集上面看看,看能不能遇見落單的村民,實在不行從別人嘴里打探一下有關于那個部落的信息也行。”
“那個村莊說他們說害死自己的村人”白燼述用手指扣了扣旁邊的桌面,若有所思,“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目前三組人面臨的所有殺機,都是看似像是意外一樣的謀殺事故,這種危機被包裝成了意外的形狀,但卻不是精準打擊的。
比如說他們遇見的兩次,一次大車失控,波及到了路邊的小賣部老板大車司機,一次高空墜物,差點波及到地面上的祖孫二人,還有其他別的小區居民。
第一組成員當初去博物館的時候,上面砸下來的廣告牌直接砸死了博物館內的員工,還砸傷了其他游客。
第二組成員當初去找那個生物博士遺孀的時候,路過了一片高壓電泄露了區域,當時如果還有其他人經過,那么也是被電擊的結果。
從這些角度上說,這些不知道為什么追著探索隊員們發動攻擊的“離奇事故”,他們走到哪里就會發生在哪里,那么那個村長如果知道什么,這種拒絕他們進入的態度也就能理解了。
因為村長知道他們只要靠近,附近的人就會面臨死亡危機。
“管紅雁,”白燼述抬起頭,“你問問梵舵的,他們那邊的向導能不能說通這個部落內的人,和他們隔著網線交流。”
如果這種“靠近”只是物理上的靠近的話,那在網上交流就完全沒問題。
等到他們交流完畢,已經到了晚上一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