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快說點別的,救
說點別的話這個武器打擊范圍太大了,但邊緣卻相當平整,可見武器的精度很高。
而且發出攻擊的人顯然不在意旁人的死活,不然按照席恩澤坐的那個位置,往旁邊一點,犧牲對席恩澤攻擊的精準度,就能避免波及到那兩個路過的倒霉專家。
說不定不是武器呢。
嘶該不會真像葉甸猜的那樣,這和什么神有關吧
這條一出,彈幕上投資者者們的發言驟然多了起來,而在屏幕內,由于拍攝角度和大部分人關注對象的緣故,沒有人注意到那個人。
那個帶著奇怪口罩的人稍縱即逝,明顯是在對上視線后發現有人看見他,匆匆朝著走廊遠處跑走了。白燼述不假思索,直接退后幾步,一個小跳跨過邊緣的藍色弧光,從那個貫穿了上下兩層的大洞中跳了下去。
會議廳亂成一團,大部分人都在背對著這個大洞逃跑,沒有人看見有一個穿著警衛服飾的男人從這里跳了下去。
“葉”許子塵在旁邊見狀不好,雖然不知道葉甸看見了什么要往下跳,但開會的場地是標準的大型會堂,為了來訪者的視覺體驗,就算是樓下的走廊位置,層高也挑了六七米高。
從這里跳下去,還是赤手空拳的跳躍,為了避免身體部位碰到大洞旁邊的藍色弧光,整個下落動作在身體完全穿過空洞之前根本不能做出其他動作。
這種情況,就算是受過訓練也不免會因為動作不方便施展而受點傷。
許子塵有心想要叫住葉甸,話音剛出,就看見他腳下浮起兩道青綠色的小旋風,穩穩托著他輕巧地落在了地面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葉甸背后的發梢一起一伏,整個人像是什么看見獵物的獵豹似的弓起腰,平視著環顧了周圍一圈,飛快朝著一個方向去了,全程沒有給他一個眼神。
許子塵
忘了,這人是法師來著。
“謝謝謝,”任枝菱語無倫次的聲音從身邊傳來,“你是松姐的隊員是吧,謝謝我剛才謝謝。”
腿被直接截斷的研究員哀嚎聲充斥在耳邊,血液的猩甜味逐漸彌漫,會議廳大門外面不少全副武裝的警察猛地推門而入,朝著遭到攻擊的方向而來。
見沒有機會跟著葉甸一起跳下去了,許子塵收回視線,從地上把任枝菱拉起來“沒事吧”
“沒沒事。”任枝菱臉色慘白,一看就是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的,說話的聲音都帶著抖,手也冰涼,被拉起來之后腿一軟差點又坐下去。
強撐著站起來后,她身后的學生們小心翼翼地靠近,接連把她圍了起來。
“任學姐,沒事吧”
“學姐,你沒受傷吧”
“任學姐我這里有水你喝一口。”
“先坐在旁邊這個椅子上,我們扶你”
她的人緣確實不錯,可能也是因為和其他專家相比起來,她的年紀最小的緣故,其他研究員和學生們跟她關系都更好。看見她差點受傷,都壯著膽子一窩蜂涌了上來。圍上來的學生們飛快把她轉移到了旁邊的座位上,又是遞水又是安慰,她肉眼可見地被安慰到了,臉上驚慌的神色也褪下不少。
受傷的那個外國研究員身邊也湊近了不少他們國家的人,幾個警察抬著擔架沖進來,把他平放在擔架上做了簡單的動脈包扎止血。
席恩澤那里同樣圍過去了不少人,他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了,雖然地面上被會議方鋪了地毯,但驟然被一下子撲到在地上,就算大腦反應過來了,身體也沒有跟得上大腦的活躍度,沒來得及做出肌肉應急反應,受了點輕傷。
松寄柔沒法離開崗位,只能守在他身邊。而魯長風因為有人受傷,暫時不能靠近這一片,剩下的個探索隊員們反應度不如他們,一回頭的功夫就發現葉甸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