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才,走廊里明明什么聲音都沒有。
白燼述挨個試了過去,每一扇門都能打開,但是這么靠里的房間,大部分都是一些雜物之類的東西,房間里面的東西不算多,一眼能望得到頭,就算是有些視覺死角,也不是能藏的下一個人的大小。
同理,走廊盡頭的窗戶也是關著的,需要手動推開鎖扣,才能打開。如果襲擊者從窗戶里跳下去,那他不可能做到在離開這里之后還能把只能從內部上鎖扣的窗戶關閉。
這人居然就這么消失了走廊盡頭。
“奇怪”在魯長風不明所以地注視中,白燼述垂下眼睛,伸手在空中抓了一下。
沒有瞬移的痕跡。
奇怪了,這人沒有瞬移,那他是怎么消失的
“是魔法嗎”許子塵站在白燼述身邊,朝著遠處的大坑投去了視線。
兩人現在站在會堂外面,身后是正在不斷打電話的工作人員們。自從席恩澤遇襲開始,和他們包機一起隨行而來的政府人員迅速趕到,在把兩個受傷不算嚴重的專家轉移走后,立馬開始接手了和主辦人員的交流事宜。
松寄柔是專門負責席恩澤的研究人員,跟著他一起離開了現場。大部分參會的專家和學生已經被疏散。按理說他們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但是現在這個地方來來回回都是各國的各種前來處理突發事件的人員,現場一片混亂,他們混在其中,只要夠不開口誰也不清楚他們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現在留在這里的大部分都是些前來處理突發事件的人員和各個專家團帶的警衛。
那個連通上下兩層的坑洞已經被各種警戒線圍了起來,由于墻體已經出現開裂,為了安全著想,包括會議方的警衛在內,所有人都不能靠近那里幾米以內。
白燼述他們站在警戒線外,透過那些警衛的縫隙看向那個大洞。
洞口周圍閃爍著的藍色電光越來越淺,現在已經幾近于消失了。
距離他從那個洞口跳下去追逐那個穿著銀白色衣服的襲擊者過去了半個小時,探索隊員們全部知道他追人追到一個拐角后,人直接追丟了的事情。
“不確定,”白燼述托著下巴,視線在那個邊緣平整的大坑旁邊留連片刻,“沒有瞬移離開的痕跡,空氣中也沒有什么施展魔法之后會留下的波動,唯一比較可疑的是那個人身上的能量非常亂。”
這次的襲擊來的莫名其妙,雖然早有預告,但是沒人會想到襲擊會以這種形式的攻擊出現。
那個被廢了一雙腿的倒霉外國老哥叫哈羅德林帕尼,周圍來來回回都是在打電話的人,這個名字在他們口中高頻出現,聽起來他的情況現在已經被不知道哪個媒體發上網絡,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了。
白燼述隨便抓住了一個看著眼熟的國人“現在什么情況”
“你是”被他隨手抓住的是個戴著眼鏡的男人,辨認了一下開口道,“席老的那個警衛隊長的人”
這人的頭發太有代表性,昨天又一個人拿了那么多行李,給所有人的影響都很深。
“我們是留下和你們對接的,”許子塵趕緊開口道,“其他人已經跟著專家團離開了,現在會議方有沒有給出什么說法”
“沒有,完全沒有說法”戴眼鏡從的男人一聽這話整個人就肉眼可見地憤怒了起來,“沒有抓到襲擊者沒有任何調查頭緒甚至就沒有任何一個人出來擔責對方堅稱外部的警衛在會議開始后沒有放任何人進來,而會議廳在會議開始之前天就已經封閉不允許外人進入”
“那也就是說現在沒有人知道襲擊者是怎么出現的”白燼述抓住重點。
“何止,”戴著眼鏡的男人冷笑一聲,“現在他們甚至拿不出監控攝像頭來確定當時現場到底發生了什么。”
“不肯給監控”許子塵揚起眉毛。
“不是,”男人否定道,“他們當然肯給,但是能從后臺調出的監控,全部都是一片空白,連聲音都是那種老式電視機的雪花聲”
他看起來還想再說,但是中途接了個電話,匆匆朝著白燼述他們打了個手勢,走向了入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