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中,在三雙眼睛的注視下,白燼述活動了一下自己被凍僵的手腕“嘖。”
他抬起頭,露出了一個非常平靜地表情“雖然我相信你是從未來來的,但是我們憑什么信你呢”
“就憑你這個身份嗎”他垂下眼睛,從上至下用一種不含感情的視線掃視了這個人一圈,“我們對于未來沒什么了解,不過你認識我們,你知道我們正在保護席恩澤,卻說任枝菱才是關鍵。”
“要是你實際上目標還是席恩澤,任枝菱只不過一個引開我們的借口,真正目的是為了引開前兩次導致襲擊失敗的警衛人員,從而讓席恩澤被你的其他隊友襲擊成功怎么辦”
這話一出,剩下的兩個探索隊員的眼神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
“這根本就是不能實現的我沒有隊友”那個銀白色衣服的人很激動道,“從未來回到過去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幾十年的實驗過去,能成功的也就只有我一個而已”
一個人
白燼述眼神一閃。
那個人語氣依舊非常急迫“你們你們要是信不過我的話,可以只讓一個人跟我走,剩下的人留下”
“快要來不及了真的要來不及了除了你們沒人能阻止任枝菱的死亡”
這人說話的語氣太急切,聽起來已經隱隱約約都要帶上一絲哭腔了,而這個方法聽起來似乎也可以。
如果他是為了引來探索隊員們好對席恩澤下手,那只要留下一部分人就行了。
說到底還是現在他們掌握的信息不夠,完全無法確定規則的重點到底是誰,如果這個世界是證人保護類型,那他們不能承受失去任何一個重要線索人物的后果。
“葉哥”寧曉征詢意見似的看向葉甸。
葉甸現在垂著頭,似乎是在判斷他話語中的真實性和這個方法的可行性。
“好啊,”片刻后,他抬起頭,“那就我和寧曉去,尹連桃你留下,給許子塵他們發消息,讓魯長風過來,許子塵跟著我們,你們在這里保護席恩澤。”
“可以了對吧那現在總可以了吧快”見他們商討出結論,那個人直接急迫地拉住了寧曉的胳膊,直直就往之前任枝菱離開的方向而去。
“我在群里發消息叫魯哥過去”尹連桃透過后窗看了一眼教室內的情況,確定了席恩澤的安危后飛快打開后臺說道。
隨著兩個人跑遠,尹連桃的消息也發了出來我們碰見那個未來人了。
還在教室里的兩個人回復的最快。
符研東
他就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下意識就轉頭朝著后門看去。尹連桃就站在后窗外面,沖著他指了指手表。
尹連桃他說他回來是為了阻止任枝菱死亡,任枝菱的死亡是錯誤的方向,葉哥信不過他,認為他的出現可能是為了調虎離山把我們從席恩澤身邊掉走,所以留下我,和寧曉一起跟著他去音樂廳了。
松寄柔就兩個人可以嗎
她坐在第一排,就算回頭也看不見外面,只能垂著頭回復信息席恩澤這里留三到四個人就行了,我和符研東還在教室里面,外面留一兩個就夠。
寧曉葉哥讓許子塵來音樂廳和我們會和,然后魯哥留著保護席恩澤的安全。
許子塵我馬上到。
教室靠樓梯邊緣的窗戶外面響起很輕的一聲落地的聲音,應該是許子塵從窗臺上跳了下去,落到了旁邊的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