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探索隊員們害怕劉一會忽然出現,所以時刻準備把他從門口拉出去。
但他們選的那個位置雖然距離門口比較近,但是距離柜臺依然有一段距離,只能看得見任枝菱似乎在和這個老板侄女說話,但是聽不清她們說的什么。
“不用,”本來他們來這里就不是為了抽煙,許子塵擺了擺手,“我們兩個人就是煙癮犯了,既然門口可以,我們去門口抽一根就行,你這有什么煙我看看。”
老板侄女放下手里的手機,轉身打開旁邊的柜子,她的注意力被吸引走嗎,白燼述則上前幾步,對著任枝菱抬抬下巴“怎么了你怎么沒回消息。”
任枝菱打開群聊,果然,在她和老板侄女說話的這幾分鐘里,群內的消息已經刷了好幾條了
aka來自遠方法師肯定有影響,要看今天的劉一會說什么了。
許子塵任枝菱你把那個鏈接發一下我們看看。
許子塵任枝菱
許子塵
聊天記錄在這里停了幾分鐘,看來是探索隊員們注意到了任枝菱正在和老板侄女對話。
接著就是許子塵的發言我和葉甸找個借口去看一下。
怪不得他倆忽然走到了前臺來買煙。
許子塵隨便挑了一包煙,兩人借著抽煙的借口站到門口去,這個網吧的位置偏僻,工作也清閑,老板侄女在沙發里面一邊玩手機一邊看柜臺,任枝菱找了機會也走到門口,給兩人說了剛才的新發現。
“一定要到現場來親口告訴你”白燼述略一思考,“估計是這人知道這事兒網上不能說。”
“這是你們封鎖的信息”任枝菱問道。
“不是我們,是松寄柔,”許子塵彈了彈煙灰解釋道,“之前出國的時候負責席老的那個警衛隊長,壓下音樂廳的事情是我們拜托她做的,她估計為了這件事在網絡上傳播,做了一些網絡關鍵詞監控或者警告過這些學生們。”
“我想也是,”任枝菱摸了摸下巴,“這個學弟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還說找了我三四天,不知道是要說什么。”
“聽聽也不虧,說不定是什么新消息。”白燼述嘴里叼著一根煙不點燃。
任枝菱點點頭,重新走進前臺里去。
“音樂廳那天特殊,說不定還發生過別的事情,”白燼述若有所思,“這一天是行動人員和傳訊人員重疊的日子,說不定有什么你們沒有注意到的事情。”
許子塵點點頭。
雖然開了六個機子,但是探索隊員們在得知這個新消息后自然沒有心情和正常顧客一樣坐在這里玩電腦,白燼述和許子塵兩個人在門口做了做樣子,就重新回了位置上。
過了一段時間,一個穿著衛衣的男生走進網吧,和前臺對話幾句之后,和任枝菱兩個人一起出去了。
還在電腦前的探索隊員們對視一眼,紛紛跟了上去。
這個穿著衛衣的學弟看起來對這片倒是還算熟,為了避人耳目,帶著任枝菱進了一個相對來說人比較少的小路里。
白燼述他們過去的時候,正好聽見這個男生的聲音“任學姐,我們找你好多天了那天音樂廳的事情我們離開之后被人告知是特殊事件,不能和無關人員談及相關內容,也不能在網絡上面發布,一旦被風控檢測到相關關鍵詞,就會被約談。”
“我知道,”任枝菱挽了一下頭發,熟練恐嚇學弟道,“這個事情比較敏感,涉及到一些不太好說的內容,你如果想要問我具體情況的話,我也不能跟你說,你是想問我那天到底什么情況”
“不是,我清楚那天到底怎么了,”男聲的聲音有點急,“雖然不能上網說,但他總管不住我們所有人的嘴吧,當初參會的不少學生都是同系或者同班的,傳來傳去就都知道具體怎么回事了,有人說是有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從最后一排用槍把學姐你給打倒了,大家都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