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現在想想,感覺那天見到的人還挺眼熟的”學弟的室友順嘴說道,“要是讓我見到我肯定能認出來。”
“好,謝謝你。”任枝菱一邊道謝,一邊看見攝像鏡頭外的探索隊員們已經聚成了一團。
“那個極端組織我記得一開始只是對會議方發出警告,后面才是對參會的主要專家發出死亡威脅吧”寧曉皺著眉,“他們一開始并不是朝著任枝菱去的啊。”
“我記得一開始我們以為攻擊對象是席恩澤的時候,會議上席恩澤收到攻擊,波及到了任枝菱身后的研究員,”魯長風一邊回憶一邊說,“那個時候只有那個外國研究員受傷的信息傳出去,那幾個極端組織還爭向負責。”
他們一開始別說朝著任枝菱去了,恐怕連任枝菱是誰都不清楚。
“如果音樂廳襲擊那天,被這個學弟室友看到的人是和前來襲擊的劉一走在一起的極端組織成員”許子塵若有所思,“那只能說明從任枝菱遇襲的會議第一天,到任枝菱演講的第三天這之間發生了什么,導致了這個極端組織目標轉變。”
“什么極端組織”任枝菱掛斷視頻電話,長出一口氣看向探索隊員們。
“你們參加會議的第一天,”白燼述開口解釋道,“那時候國外的極端組織對會議發出警告,要求會議方停止舉辦,遭到拒接之后在社交媒體上對參會的主要專家發出了死亡威脅。”
“這個我清楚,”任枝菱點點頭,“當初你們和我們一起出國不就是為了參會人員的安全。”
“嗯,”許子塵摩挲了一下下巴,“所以如果有誰能和想要殺了你的劉一c走在一起,那就只可能是這個極端組織的人了。”
不過這個極端組織不是外國的嗎
任枝菱“劉一c”
“哦,”許子塵反應過來,“每天出現的劉一都是不同未來,所以我們按照出現順序做了個abcdefg的排序,方便在討論的時候做區分。”
“劉一c就是那天音樂廳里面想要襲擊我那個對吧。”任枝菱確認。
“對,劉一d是那天來阻止我們的,”他轉頭看向任枝菱,“你們大學里面有監控嗎雖然監控看不清臉,但說不定能看見和劉一c走在一起的人到底是誰。”
“有是有,”任枝菱想了想,“但是我不確定我能讓保衛處調監控畢竟我已經畢業很久了,這個事情得找老師去說。況且那個學弟室友說的位置正好是個兩邊都是樹木的走廊,死角很多,也不一定有。”
“不用你,松寄柔可以。”白燼述開口。
作為官方人員,松寄柔要調監控的話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松”魯長風下意識想說,之前許哥和葉哥你不是還在群聊里面聯系松寄柔聯系不到嗎
這要怎么找她
“但是現在問題是,我懷疑劉一c根本沒留下監控。”許子塵的話接的更快。
白燼述“對,當初你們遇襲的第一天,會議場所里面就沒留下來劉一a的監控,機場在眾目睽睽下出現的劉一b,后續社交軟件上面也沒有傳出來照片和視頻,回到過去的劉一可能存在一種能夠干擾電子設備的技術手段,或者他們因為不屬于這個時代所以不會被攝像頭捕捉到。”
許子塵沉思片刻“總之不管怎么說,先調一下試試吧。這個極端組織不管怎么說當初在會議開始前都一直在國外,怎么會忽然到國內來,還能進a大校園,問題很大。”
大家紛紛點頭。
“我們就在這個酒店里,”走到酒店樓下,尹連桃指了指里面,“你今晚是回家住還是和我們住酒店。”
“酒店吧,”任枝菱想了想,“我明天早上再去找我爸媽。”
任枝菱去前臺辦理入住手續,白燼述看了一眼手表“七點半了。”
松寄柔還沒有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