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地”小何奇怪。
“做法事的場地吧”白燼述皺皺眉毛。
“對,就是做法事的場地,”師修蘭指了指遠處的一大片空地,“就那兒,據說之前是谷場。”
現在所有堆放在上面的東西已經被人清理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個空空蕩蕩的場地,石龐隊伍中的另外幾個人七嘴八舌,補全了后面的內容。
大概就是那個先生簡稱自己再來一次是壞了規矩,所以他不會再踏足進入這個村莊一步,他到時候來這里時會直接從村外繞行到谷場上,做完法事就走,不在這里停留一步,所以村里才要緊趕慢趕為他準備好一切。
“那名單呢”小何沒忍住問道,“這次沒開什么名單嗎”
“這就不清楚了,”小唐聳肩,“反正我們知道的就是這些,別說什么名單了,就連當年發生了什么,也是你們兩個人說了我們才知道的。”
這倒也是。
當年的事情只有四叔一個人提起過,大家一番交流后,覺得這事肯定還有貓膩,就是不知道貓膩會在哪里,紛紛打算回家問一下家里的長輩,看能不能套出更多話來。
眼看著天邊的太陽即將落地,大家有心想要去套話,一起對了一個籠統的話術,大概就是彼此之間門忽然得到這個消息很震驚,想問問家里長輩,那個頭舟村是不是真的存在,他們這里的異常天氣是不是也那個先生有關之類的說法。
勞作了一下午,大家身體上難免有些疲憊困倦,白燼述感覺這個身份的體質確實不佳,他是一群人中身體反應最明顯的,別人還只是覺得自己有點腰酸背痛的時候,他已經很明顯能察覺到自己的腳部已經出現斷斷續續的刺痛,估計是起了水泡。
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脖子也隱隱約約疼了起來,根據他的經驗,這絕對是下午太陽暴曬所導致的曬傷。
這具身體確實太過虛弱,就連小唐這種粗神經都看出來了白燼述的不對勁,難得問了一句“爾泗你還好吧你怎么忽然一下子變得這么弱雞”
白燼述
“不會說話可以不說的”他默默翻了個白眼,借著黃毛伸來的手站起來,“這個身份的體質太虛了,我估計今晚休息完之后,明天反應會更明顯。”
本來小川應該就不是干農活的人,他這一下午勞作下來,如果晚上不立即進行拉伸或者肌肉放松的話,那明天早上起來,估計從腰到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這小山村偏的,又找不來什么筋膜槍,白燼述心里暗暗盤算一圈,覺得他得回家之后從廚房拿個搟面杖,先把腿部肌肉和腰部肌肉碾一遍再說。
不然按照這個身體素質,明天他怕是真的起不來床。
每當這個時候他就分外想念往日進入副本后那些不管怎么造都不會有絲毫不適的身份卡
為了照顧體質最弱的白燼述,一行人慢慢悠悠朝著村莊走去,就在這時,已經漸漸暗下的天色中,不遠處的村莊深處忽然“刷”的一下明亮了起來。
接著響起的是一聲穿透力極強的喊叫“著火了”
本來還懶懶散散走在路上的新人們猛地一驚。
“著火了著火了”
原本還算安靜的村莊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已經走到邊緣的新人們,看見不少在房子外面的村民們丟下手里的活計,拔腿就往著火的方向走去。
人群中雜亂的聲音越來越多。
“快打水來啊打水來”
“誰家有滅火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