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來處理那只雞的,那放下就走不就行了,蹲在那干嘛
這是河邊,中暑更是不太可能了,他要是中暑的話就不該是蹲在那里,而是倒在水里。
“過去看看,”連續兩個人叫都沒有反應,三兄弟之一開口道,“那個法事那么奇怪別是出什么事了。”
他說的話就是所有人的想法。
這段距離雖然不算近,但也不至于聽不見他們說話,這人似乎有點不對勁。
幾個觸發者自發地從河灘上面撿了幾塊尖銳的石頭,小心翼翼地捏在手里靠近。
白燼述跟在最后面,因為體力問題和大家差了一小節,所以只是提高了警惕,并沒有從河里撿石塊。
走在最前面的是那三兄弟。
三人一邊走一邊小心翼翼地繼續喊“大江小湖你要是沒事的話你就吭個聲”
那個人影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離得越近,所有人就越警惕,等到了距離他只有一米多距離的時候,走在最前面的三個人忽然聽見了一種奇怪的聲音。
這聲音之前一直被水流所掩蓋,現在到了近處,才能面前聽出來個大概。
像是
像是咀嚼的聲音。
三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膽子大的一手拿著那個尖銳石塊,另一手小心翼翼上前,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大江小湖”他拍完之后就飛快后退了幾步,這才敢開口,“你在干什么”
這次,這人終于有動作了。
他緩緩轉頭,露出來一張滿是黑炭和血跡的臉。
師修蘭一聲驚叫。
“他他他”她下意識往后退,忘記了這里是河灘,被身后的石子絆倒,直接坐到了水里。
“他把那個雞吃了”
回頭的男人臉上滿是黑色的碳痕,嘴角邊和下巴上全是血跡,兩只手捧著一個被紙包著的黑炭。
師修蘭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看清楚了,那個男人手里捧著的就是雞。
被燒成了黑炭的雞。
也不能說是黑炭。
因為所有人都通過他在那只雞身上咬出來的缺口看見了,那只雞只有外面的毛和皮被燒成了黑炭,幾十分鐘高達三米的大火,甚至沒能把它燒熟,順著那層碳殼往里看,最中心的部位甚至還是生的。
那部分肉滲著血,硬生生被他用牙齒撕扯了下來,血液四濺,飛濺到了他的臉上和衣服上。
所有人都楞在了當場。
一時間門,無數復雜的思維在眾人心中來回,誰都沒想到這雞三米多高的大火燒了幾十分鐘,忽然里面還是生的,而就在白燼述他們準備去處理掉它的時候,居然有人把它吃了。
而這人
師修竹的聲音問出了大家心中的問題“這這人誰啊”
這好像不是大江和小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