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咋舌“這一個城市的人都會死掉咱們這就八個人這哪擔得起這個責任啊。”
這后果也太嚴重了點吧
他們在觸發之前,也沒想到自己的成敗與否會影響到整個城市的人啊。
這責任有點太過重大,黃毛一瞬間感覺自己的肩上都沉甸甸的。
就在所有人都陷入莫名的使命感時,懷嘉木又淡淡開口“不會。”
他回答的應該是袁山鳴的問題。
如果正式完成失敗,整個暴力之都的人不會陷入沉睡不在醒來。
“還有轉機”狄塔一下子抬起了頭。
白燼述直覺感覺他大概說不出來什么好話。
“我是說我不會,”果然,懷嘉木淡淡看了她一眼,“你們失敗會陷入永眠,但我不會。”
“真是謝謝了”希望驟然被打滅的狄塔扶額,“這種拉仇恨的話咱們就不用說了吧。”
站在這里的八個人中,只有您一位是從酒店里面的出來的,由此可見確實和大家不一樣。
“所以真的全城人都睡著了包括我們那站在這里的是什么,靈魂嗎”小唐眨眨眼,好奇地掐了掐黃毛的臉,“疼嗎”
黃毛誠懇地捂住臉“小唐姐,疼。”
“還能感覺到疼啊,”小唐撇撇嘴,“不應該啊按理說身體都在沉睡了,怎么還能感覺到疼呢。”
她若有所思地把魔爪伸向了旁邊的袁山鳴“袁哥,黃毛觸感不準,我掐你試試,你肯定比這小子強。”
“別,我自己來,”袁山鳴敬謝不敏,他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點點頭,“確實有痛感。”
但是痛感并不能證明什么,一墻之隔,袁山鳴的身體還在床上躺著呢。
“趕緊動起來吧”管紅雁默默看了一眼滿臉寫著躍躍欲試,甚至還想去掐一把岑秉祈的小唐,默默在心里感嘆了一句這姑娘的作死精神,“要是失敗的話全城就要陷入沉睡了,暴力之都觸s失敗全城陪葬,這絕對要成為新手村近幾年最大的新聞。”
“先走出酒店吧,”白燼述環顧周圍一圈,“現在這些房間我們都進不去,是不是恰好說明我們能進入的地方,就是正式進入怪談的地方”
“應該是,”袁山鳴點了點頭,“我們看看其他隊伍的人有沒有醒著的”
雖然這么做多半沒有結果,但在缺少線索的情況下,除了這樣也別無他法了。
大家百般無奈對視一眼,紛紛乘坐電梯,走出了酒店大門。
順著能走的路往前走,很快就離開了酒店的范圍,走上了城市街頭。
暴力之都從未如此安靜過。
清晨的街道空蕩蕩,目之所及之處都是一片蕭瑟,只有他們八個人的腳步聲在馬路上回蕩。
小唐從地上撿了一根棍走在最前面,一邊走一邊在地上探來探去,一旦木棍收到阻礙,大家就知道這條路被透明墻封住了走不通,要換一條。
一路上碰了好幾次壁,大家也總結出了規律。
透明墻不算多,但堵住的都是一些非常特殊的道路。
比如說其他三個暴力之都內的聚居點,他們就無法進入。
一些暴力之都內比較亂的區域,時常有混混和流浪漢居住的地方,他們也只能隔得遠遠地看見睡在地上的流浪漢們,但是無法接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