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他不清楚
“知道一點,”黃毛尷尬開口,“就是之前那個城市護衛隊嘛,現在不是大家都懷疑城市護衛隊就是暴力之都內的新人,所以塔子姐想調查這個。”
他這不清楚的很嗎。
“不過這樣子有用嗎”黃毛聲音有點迷惑。“咱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幻境是陸云的,國字臉也是由陸云的認知形成的,那要是陸云不知道,就算真正的國字臉知道,他在這個幻境里也是不知道啊。”
這話說的太過彎彎繞繞,不過白燼述倒是聽懂了。
黃毛的意思無外乎是他們現在獲得信息只有陸云知道他們才能知道,陸云不知道的事情他們也不可能知道。
“所以現在也就賭一個可能,”他聳聳肩,看向下方的宴會廳緊急通道入口,“賭一把陸云知道那個國字臉變成城市護衛隊的內情。”
不過說實話。
他覺得希望渺茫。
一方面是陸云的身份。
陸云是誰,是一十幾年后還住在紫街內的紫街人,他和暴力之都內的新人,和城市護衛隊之間有壁,如果不是上次民警小霍抓住了她偷東西,大發善心地給她塞了一把錢,那她和這些新人們之間最大的接觸可能就是她無數次偷過新人們的錢。
僅此而已。
從她身上了解到紫街和前街幫派有可能,畢竟她本身就是紫街人,但想要從她這里獲得城市護衛隊的信息,那就不太實際了。
詹師傅一個在暴力之都內住了四十多年的老市民都不清楚那是什么東西,更不用說是陸云。
另一方面是他們得知國字臉不對勁的渠道。
他們是在另一個人的幻境中直面了城市護衛隊,才知道了這個國字臉男人是護衛隊成員的。
而如果陸云曾經接觸過作為城市護衛隊員的國字臉,那她就不可能活到幾十年后,因為城市護衛隊會擊殺所有無法被確認為隊友的人。
他們會在陸云的幻境里見到這個國字臉純屬意外,概率約等于瞎貓撞到死耗子。
狄塔多半是一直在找人,或者想要在暴力之都里面查什么事情,她要查的事情可能和某個新人的忽然失蹤有關,于是純屬是被“新人和城市護衛隊成員”有同一張臉這個信息沖擊到了,暫時拋開了這些邏輯。
而結果也不出白燼述所料。
他們一進宴會廳,就看見了有點魂不守舍的狄塔。
“他什么都不知道,”狄塔抬起頭,對著他們搖了搖頭。“那個國字臉就是個普通的暴力之都新人。”
可以預料。
白燼述微微點頭“他對于城市護衛隊什么都不知道嗎”
“不知道,”狄塔輕輕嘆了口氣,“他對于護衛隊的了解還沒有我們多。”
這就沒辦法了。
“我懷疑”狄塔頓了一下,“我懷疑這人還是有問題的。”
她抬起頭,看向白燼述的方向“只不過因為這里是陸云的幻境,所以他才不知道。”
“但你沒法證實,”白燼述聳聳肩,“這里是一十幾年前,等我們出去,你根本接觸不到這個人。”
“還是有辦法的”狄塔若有所思,“我問到了他的名字。”
“我在投資行外面認識人,”她咬了咬下嘴唇,“如果他現在還活著,我可以托人聯系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