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燼述被他忽然轉頭的動作嚇了一跳,略微往后仰了仰,稍微避開一點對方湊得太近并且一無所
覺的臉,“這樣拿的話就能看清每一張牌,在后續拿到新發的牌之后也能迅速歸類,配出每一種特殊的對子。”
“哦。”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大佬點點頭,重新轉回了頭,開始整理了起來。
白燼述緩緩吐出一口氣。
除開他們這特殊的一邊之外,旁邊其他三個人都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牌,托著腮正在等待赫比司克思整理完畢。
“這樣子,這個牌和這牌一起,”白燼述伸出手,從他的手里抽出來一張牌,又插到另一張旁邊,“這樣就是一個特殊配對,可以一起打出去。”
大佬的手指稍微擦過他的手背捏起另一張,勾勾唇角“所以這個應該在這里。”
他學的很快。
“對,”白燼述輕聲,“這一對,這一對,都是斗地主里的對子。”
“你們好了沒啊”黃毛無聊地敲著桌子,“快點吧我們都理好牌半天了。”
白燼述感覺旁邊的大佬不帶感情地抬頭看了他一眼。
“馬上就好。”他點了點頭,手上動作飛快,和赫比司克思兩個人的手一起在這些牌中飛快挪動,默契十足,不出十幾秒鐘就調整完了所有牌。
不過期間難免擦到了好幾次。
這位經濟圈大佬的手,還挺涼的。
白燼述下意識看了看他的穿著,西裝三件套,合著他穿這么多是真的不熱啊。
客廳上的彈幕里看起來黃毛的粉絲居多
看出來了,爾泗在努力拉大佬和大家產生感情,而黃毛哥是真的想打牌。
我們黃毛哥是這樣的,缺心眼。
名字很長大佬聽見他的這句話發出了一個飽含殺氣和黑料的眼神,撤回了一個微笑。
名字很長大佬是什么鬼
記不住啊,赫比司克思太長了,不如叫他何四吧。
你也想被大佬離開節目后報復是吧
爾泗哥救救我們黃毛,我們黃毛是混血,中文不好,寫不出來1000字。
黃毛哥可以用英文寫1000個單詞,因為和他互發小論文的大佬也是海歸,看得懂英文。
捏媽,笑的好崩潰。
屏幕中,直播實時轉播著別墅里面正在進行的比賽,為了不拍到牌,公共攝像頭十分智能地轉了一下,轉到了拍不到四個人手里撲克牌的位置。
黃毛自覺牌好叫了地主,小影連出了兩個順子,而旁邊的洪叢樺則是跟著順著小影的喂牌往下繼續出。
白燼述看了一眼牌,微微按住大佬躍躍欲試的手“我們要不起。”
在這三個人的襯托下,他們好像在欺負唯一不會打撲克,只會一張一張出的大佬一樣。
白燼述前期一直只是簡單指導幾句,在大佬準備打出不合時宜的大牌時阻止一下,等到打到了后期,念語手里的牌差不多已經被摸完之后,才微微指了一下他手里最大的牌“現在打這個。”
赫比司克思依言丟出去一個炸彈,成功拿到了下一輪的出牌權。
然后這個,白燼述指了一個順子,他們接不上這個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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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弊啊”黃毛謹慎地往后仰了仰,“你怎么知道我們接不上你看我牌了”
“算的,”白燼述點點太陽穴,“牌快拿完了,現在場上出現了什么牌都很好記,你們手里的牌可能有什么組合很好算。”
果然,三個要不起。
“然后這對,”白燼述湊近指了指剩下一對順子,“他們也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