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其實還是認真的,只是沒有天賦扶額苦笑
黃毛哥什么水平你拿別人和他比你和他比有什么意義,他只不過是一個無辜外國小伙罷了,他幾年前還滿嘴鳥語話都說不清楚,現在能說清楚就是進步了。
赫比司克思
何四是商業精英,你拿商業精英和黃毛哥比你是高看我們黃毛哥還是辱商業精英給何四道歉
草。
嘆為觀止,黃毛的粉絲一粉頂十黑果然名不虛傳。
彈幕話題一路朝著黃毛和赫比司克思去了。
趁著鏡頭在拍其他人的作品,赫比司克思輕輕用指尖推了白燼述一下,看見他忽然回神,才收回手指。
他自從見過喬導的復制品后,似乎一直若有所思的樣子。
剛才直播的時候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赫比司克思看著他說著說著忽然又停下來盯著一個點發呆,開口問道“你覺得呢”
“嗯”白燼述猛地回神,“哦,剛才說到哪了”
“說到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導致他們忽然開始攻擊自己所復制的人。”赫比司克思接話。
“有可能。”白燼述抬起腰,指尖在桌上點了幾下。
兩個人這樣彎著腰說話太累,他干脆起身,打算坐到赫比司克思旁邊去,剛從座位上站起來,他就忽然捂住額頭朝前晃了一下,“嘶”
赫比司克思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小心。”
“剛才忽然頭暈了一下,”白燼述被扶住,甩了甩頭,另一只手抵住眉心按
了按,“可能真的是早上沒睡夠。”
昨天晚上為了念語和洪叢樺的安全,他沒有睡好也有情可原。
“先別說了,你先找個地方坐回去。”赫比司克思皺皺眉,感覺他不像是沒睡好,但是這時候無疑不是追問相關話題的好時機,只好先扶著他坐下。
“不用,”白燼述難得沒有順著他的力氣坐回去,反而站在原地搖搖頭,空閑的那只手一把赫比司克思的手腕,“你先別動。”
赫比司克思果然不動了。
“我緩一下就好。”白燼述暗地里淺淺松了一口氣,把眉心抵到對方的肩膀上,重新把注意力轉回到了腦海里。
就在不久之前,他腦海里的聲音們終于像是震驚完了“新人岑秉祈”這個等式一樣,陸陸續續開了口。
“岑秉祈”的地位確實有點特殊。
在聽到他可能就是這個新人之后,好幾個白燼述不知道是誰的聲音立馬就像是放心了似的,說既然不是忽然出意外,那就和他們沒什么關系了,接著就沒了聲音。
白燼述推測可能他們口中的“岑秉祈”約等于一個主事人一樣的存在,如果沒有出現新人,這個主事人也沒有出事的話,那也就沒他們什么事了。
并且這些聲音之間似乎存在一些非常清晰的上下級關系。
或者也不能說是上下級,應該說是他們中大部分人的話語權較弱,少部分人的話語權更強。
就比如他們口中經常提到的“岑秉祈”,在大家討論問題的時候隨時隨地都可能吵起來并且習以為常帶歪話題的17岑秉訖和11岑秉岐,還有習以為常打斷他們對話繼續把話題扶正的岑秉啟。
這些人在大部分都在的場合中,也能很快占據話語權主動,作為分析情況或者尋找對策的角色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