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出來之前似乎還有另一個意識在前臺維持著身體的基本反應,感覺到出來的是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非常順滑地就從前臺一下子過渡進了后臺。
這人應該就是岑秉啟,那個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喊了出來,結果也喊出來了幾個危險分子的談話人
白燼述一進入身體,就感覺腦海中被他丟在原地的兩個人和剛回去的岑秉啟愣了幾秒,最終還是岑秉訖開口質問“啊你管這叫失憶了看著不像啊,他這不和之前一模一樣的。你看他那語氣,一副嫌棄我倆的樣。”
岑秉啟“呃”
“他嫌棄的是你,”岑秉岐涼涼開口,“還有,失憶是他自己承認的。”
“嫌棄的絕對是你,”岑秉訖飛速甩鍋,“上次我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那一定是
你出去的時候壞事了,岑秉岐你反思一下。”
岑秉岐捏了捏拳頭“你要打架嗎”
岑秉訖“岑秉祈不讓打架啊,別壞人家事,怪沒眼色的。”
岑秉岐沉默幾秒鐘,似乎是在找方法反擊。
幾秒鐘后,岑秉訖唔唔了幾聲“你干嘛靠,這梨這么甜壞了給那孫子嘗到甜頭了,下次搞點苦瓜來。”
岑秉岐“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
白燼述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兩人不打架有可能,但不在他腦海里說相聲挺難。
好在光是耳邊有兩個人說相聲倒是不影響。
白燼述手在周圍摸索了一下,撐著床邊,往起來坐了坐。
“爾泗你好點了嗎止痛藥起效了嗎”赫比司克思的聲音瞬間響起來。
白燼述偏頭看了他一眼,發現這人就坐在床邊的桌子上,桌上支了一個平板,似乎在處理什么工作。
他后知后覺想起來,這幾天似乎確實沒看見過赫比司克思處理工作,估計手上擠壓了不少文件,只能見縫插針處理一下。
“好多了已經不疼了,”白燼述按了按太陽穴,后知后覺感覺肚子餓的不輕,干脆整個人坐了起來,“你在工作外面喬導”
“喬導說你要是不舒服的話下午就暫時不用錄制了,”還沒等他說完話,赫比司克思就忽然起身打斷了他,轉身借著量他體溫的動作把手背搭到他額頭上,轉身對著他眨了眨眼睛,“剛才劇組的人擔心你是著涼感冒,送來了感冒藥,我看一下有沒有發燒。”
赫比司克思的動作顯然是在制止他繼續說有關于的喬導的話題。
關于喬導能是什么話題,無外乎是喬導的復制品。
關于復制品的消息目前只有他們六個人知道,赫比司克思阻止他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房間里面提起相關內容,只能說明這房間里面還有其他人。
房門關著,別墅窗戶外面也是不好涉足的灌木叢,排除兩個選項之后,白燼述眼神一轉,瞬間想到了攝像頭上面。
嘉賓的房間里面都有一開始節目組安裝好的攝像頭,這是在他生病的時候誰開了直播
他心里轉了一圈,臉上倒是一點不顯,乖乖讓赫比司克思量了一下體溫,又按按太陽穴“有發燒嗎”
大概是知道有直播攝像頭的緣故,做戲做全套,就算知道白燼述不是發燒,赫比司克思也把手背貼在自己臉上感受了幾秒鐘“應該沒有,你再躺會吧。”
“不躺了,”白燼述甩甩頭,從床上下來,環顧了周圍一圈,感覺除了有點口干之外都還好,“我感覺我好多了,可能剛才就是這幾天有點沒休息好。”
“好餓,有什么吃的嗎”他自然地走到桌子旁邊,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口,“我趕緊吃點準備下午錄制。”
“那個是我的杯子算了。”赫比司克思是真的想讓他多休息休息,但爾泗現在的情況擺明了是打算
趕緊出去,他剛才忽然什么都不說就站不穩肯定不是頭疼,但這會也不是追問的好時機。
“我去給你問一下場務,”赫比司克思從另一邊繞出來,這個點劇組統一的盒飯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