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
林蕭因為涂風臉上的嚴肅的神情而覺得有些驚訝。
“五感被封了,要不就是中邪了,要不就是他在騙你的。”
林蕭的聲音到后面變得越來越小聲。
突然林蕭的后腦勺一痛,捂著腦袋發出嘶的一聲“好痛啊。”
涂風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威脅的說道“再亂說把你頭的打掉。”
涂風說完之后,目光看向眼神虛空的謝知命。
此時的青年坐在病床邊,就像是一個精致的玩偶一般,蒼白的肌膚透明的皮膚,就像是冬日盛開的紅梅,美的驚心動魄。
“不管怎么樣,我都會把他醫好的。”
涂風眉間緊鎖的說道。
“我去把我師兄介紹過來,讓他過來看看,他比我厲害多了。”
林蕭說著心虛的看了涂風一眼“這樣的疑難雜癥,無法一次性解決也是正常的事情。”
涂風閉了閉眼睛。
“把你師兄給叫過來。”
“那我去打電話了。”
林蕭說著便從房間里出去了。
在這里面就跟一個大冷庫一樣,凍得他全身雞皮疙瘩地都起來了。
謝知命感受到涂風的靠近。
“怎么樣”
雖然他看不到林蕭,聽不到他們之間的對話,但他能夠感知到林蕭從房間里面離開了。
涂風低垂著腦袋,抵在謝知命的肩膀上,沒有說話。
他將謝知命的手拉了過來,在手掌上寫下幾個字。
“醫生說很快就能治好的。”
謝知命輕聲應道“謝謝你。”
“我有些困了。”
“好,那你就先休息吧。”
涂風看著謝知命閉上眼睛休息之后,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才離開的。
謝知命在感應到涂風離開之后,倏地睜開眼睛。
他的眼睛是空洞的,但他的意識卻是十分的清楚。
突然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在房間的角落里,一個彈珠從半空中彈落了下來,在地面上隨意滾落。
這道聲響在空蕩的房間里,格外地清晰。
然而床上的人,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睜大著眼睛,眼神空洞。
很快房間里面便響起了孩童的笑聲,像是在玩鬧一般,突然雪白的紅色的墻壁上突然出現了一串紅色的手印。
那串手印距離床邊越來越近,就當腳步聲快要接近床上的時候,所有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房門被突然打開。
“換被套。”
穿著一聲藍色外套的女人走了進來,在看到墻上的血手印之后,臉上的神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生氣的將手上的抹布將墻上一扔。
原本應該掉落下來的抹布,突然在半空中停滯了一瞬間,才掉到了地上。
“他媽的,能不能讓人好好干活搞什么搞幾個小兔崽子。”
剛罵完人,桂姐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扯了扯。
她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紅繩動了動,桂姐眨了眨眼睛“這是”
她一直記性就不太好,一天事情那么多,那里還有記得清楚事情啊。
桂姐朝著房間里面的那張床走了過去,越走越近,她一看頓時驚呼了一聲。
“小謝,你怎么在這里啊”
桂姐看著躺在床上的謝知命,過了一會兒發現謝知命沒有絲毫的反應,小心翼翼的伸手放在謝知命的鼻翼上,會不會人沒了。
突然一只手伸出手,桂姐的手腕被直接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