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香甜的氣息還在唇間縈繞,陸韞有些意猶未盡。
吳曉夢幾乎以為這個吻只是一個夢,她后知后覺地瞪大了眼睛,慣性地想逃,陸韞卻非常霸道地拉住了她的手,看著她正色請求道“吳曉夢,做我對象吧。”
不料吳曉夢抬手就朝他臉打過去,陸韞沒有閃躲,只是篤定地看著她的眼睛,這一巴掌最終沒有落在他臉上,吳曉夢推開他,生氣地說道“陸韞,你混蛋”
吳曉夢飛快跑回了家,逃回房間,后背抵在門上,心臟還在咚咚狂跳。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都已經做好這輩子要孑然一身的準備了,卻偏偏跳出個陸韞來攪得她心神大亂。
到這個時候,吳曉夢已經不是找理由來拒絕陸韞了,她認真地盤算了現狀。陸韞的家庭背景她不得而知,但是能猜出來非富即貴,她不僅出身普通還離過婚,兩人能有結果嗎
吳曉夢不用想都知道結果,她已經為了愛情付出過慘痛的代價,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她心情還沒有完全平復下來,聽到外面傳來張玉蘭的驚呼,“哎呀,這是掉進水里了我去找身能富的衣服給你換一換。”
陸韞提著那桶河蜆,到處都沒看到吳曉夢的身影,知道她真的生氣了,有有些懊惱自己的孟浪,怎么能對她這樣輕浮
吳曉夢從房間走出去的時候,陸韞已經換上了吳能富的衣服,很普通的土布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有很大的不同,他真的是個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看到吳曉夢,陸韞想湊過來,吳曉夢躲開了。
正在這時,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騷亂,緊接著就聽到村里的喇叭在喊,“請全村的婦女到老槐樹底下集合請全村婦女到村口的老槐樹底下集合”
吳曉夢和張玉蘭不解地依著村口的廣播朝老槐樹走去,沒等多久就有一大批婦女集結在了這里,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怎么好端端的,要讓婦女們來這集合呢
直到警察帶著兩個帶著手銬的男人出現,吳曉夢才恍然大悟,昨晚上陸韞也提過,這兩人是被警察抓起來了,今天帶到這里來大概是想找出受害者吧。
“據這兩個犯罪嫌疑人交代,他們兄弟倆在牛頭山曾經輪奸了一個姑娘,這姑娘多半概率是咱們村的,我們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我們要讓這兩個嫌疑人指認受害者,讓他們的罪行得到應有的懲罰”
一個警察聽不下去,打斷了吳朝剛的發言,“我們不是來指認受害者,我們今天是來讓嫌犯指認現場,如果受害者愿意的話,可以悄悄地來警局舉報,我們將會保密,絕不會讓受害者受到二次傷害”
這強奸犯要定罪也是需要受害者的,如果沒有受害者來舉報,那也是定不了罪的,因為沒有證據。
吳朝剛被打斷,表情有點訕訕的,看到站在第二排畏頭畏尾的張麗,他一直記恨張寡婦沒讓自己得手,惡意問道“張麗,是不是你被強奸了啊你可別不好意思,現在警察同志就是需要證據呢”
這話一說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張麗,張麗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連連搖頭,“不是,不是我,跟我沒有關系。”
人群中有人說道“這也是有可能的哦,如果真的是張麗的話,那就不是人家強暴啊,說不定啊,是張寡婦自己愿意的”
“就是,村里誰不知道張寡婦是給錢就張腿的,說不定是這兩兄弟給了錢辦的事呢”
這話傳到了張來順的耳朵里,這個外表老實巴交的男人突然就開了竅,指著張麗對警察說道“警官,就是這個女人,她讓我們給她錢,她就讓我們睡一回,我們真的不是強奸啊”以前他們村有個人耍流氓,吃了槍子,真被定罪他們就完了。
張麗面白如紙,徒勞地辯解,“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不認識他們。”
然而張來順兄弟很默契的統一了口徑,咬死了就是張麗收了他們的錢,是嫖娼,不是強奸。
這時候張麗的鄰居張碧仙提出新的證據,“我想起來一件事,張寡婦的兒子前段時間生病,張寡婦買了好多的藥呢,她家里的錢都在公公婆婆手里,哪來這么多錢買藥”
“是啊江老婆子,你們給你媳婦錢買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