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腦袋猛地磕在地上,脖子又被掐住,氣一下上不來,眼睛一翻昏死過去了。
警察趕忙上來分開兩人,將吳能武控制了起來,一人給李紅做急救。
誰都沒有注意到吳能富已經不見了。
這時的吳能富已經上了山,正在滿山尋找張麗。張麗分明可以將他給了二十塊錢的事情說出來,可她死活沒有說,為了保護他的名聲,不惜自己背上了這樣不堪的黑鍋。她根本就不是村民口中不要臉的女人
“張嫂子張嫂子”
吳能富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人,急得團團裝,她平白受了這樣大的屈辱,怕她想不開。吳能富十分懊惱,自己在村口看到她的時候就發現她不對勁了的,當時怎么不知道關心一下。何況張麗還是因為自己那二十塊錢惹上了禍事,要是張麗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他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又轉悠了大半個小廝,總算在一處崖洞辦找到了枯坐了不知多久的張麗。
吳能富長長了松了一口氣,怕她受了驚,站在后面輕聲喊道“張嫂子是我,能富”
張麗緩緩轉過頭來,她頭發已經被整理過了,沒有那么亂,臉上卻一點淚痕都沒有,這讓吳能富更擔心,她的委屈壓在了心里,這樣更容易讓人想不開。
“嫂子,我知道你是冤枉的,這事跟你沒有關系,你別多想了,快,跟我回去吧。”
張麗看了他很久,慘淡一笑,“兄弟,是你啊。”
吳能富點頭,“是我,嫂子,回去吧。我會跟村民解釋明白,那錢是我借給你的。”
張麗搖了搖頭,“不要,兄弟,我不能連累你。”
看著她枯萎的面容,吳能富心里不是滋味,“嫂子,沒事,我是男人,不就是被罵嗎有什么大不了的,誰罵我我都無所謂,反正我比他們過得好。”
張麗笑了笑,卻很難看,她轉過頭去,不知想了什么。天邊的云很白,天很難,世界很大,她不知道哪里能容得下她,她唯一的心愿就是好好地將孩子養大,卻因為守寡,不知何時就成了風騷不要臉的女人。
她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站了起來,朝吳能富走過來。
吳能富還以為她是想開了,笑道“嫂子,想開了就好了,管別人作甚”
話還沒說完,張麗突然開始解自己的襯衫紐扣。吳能富懵了一瞬,連忙攔住她,“嫂子,你這是做什么我不是那些登徒子,我”
張麗眼里的絕望更濃,“兄弟,我知道你心好,嫂子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的恩情,你別嫌棄,我真的沒跟別的男人睡過”
李紅被送去衛生室,一查血,是懷孕了。吳能武和李紅盼了這么多年,李紅總算是懷孕了,可吳能武卻高興不起來,李紅在村委會暈了過去,可流言卻如紙片遇到狂風席卷了出去。
現在說什么的都有,吳能武感覺頭頂上的帽子越來越重,就是這個消息沒有得到證實,那兩兄弟到最后也沒有承認李紅就是他們的侵犯對象。
吳能武抽了一堆煙頭,才走進房間,李紅正在床上睡著,看到他進來,連忙說道“那兩兄弟就是當初我嫂子想給吳曉夢介紹的對象,我怎么可能會跟他們有關系”
“那你在村委會的時候為什么不說你為什么神色慌張”吳能武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