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二十。”吳曉夢說道,“我幫你送二十塊。”
張麗覺得太少了,“太少了吧怎么送得出手啊。”
“農村隨禮就是這么多啊,二十塊都是多的了,多的是送塊的。我們本來攔著她不許給你打電話,她非要給你打這個電話,擺明了就是要這個禮錢,她這么不要臉,怎么能讓她如愿。”
張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吳曉夢竟然這樣直白。
她從接到電話,聽明白吳翠英的意思,就是要錢。她心里很不屑這種行為,但是礙于吳家的情面,也不能不送,干脆就聽吳曉夢的,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教訓也好。
“能富不會生氣吧”
吳曉夢笑道“能富呵,他腦子不清醒,趁這個機會,讓他好好的清醒一下。”
當天,吳曉夢和吳曉云都守口如瓶,誰都沒說。
次日就是酒,吳曉夢為了幫張麗送禮,特意早早地過去。
掛禮的人是村里的一個后生,不是吳家的任何一個人。
一半這種活,要么是家里親近的人,要么是村里德高望重的人,畢竟收的是錢,要找信任不過的,說不定到時候會偷錢。
而家里,吳能富雖然文化有限,但是陸韞和曹立達,兩個都可以幫忙掛禮,吳翠英一家家就是沒找,反而找了村里的一個外姓人。
看到吳曉夢過來,吳翠英一直注意她的舉動,看到她往掛禮的地方去了,連忙湊了過來。
吳曉夢拿出自己的禮金,她送六十塊,這是之前就約定好的,兄妹幾個送一樣的數額。
見到吳曉夢才送了六十塊,吳翠英的臉色微沉,顯然很是不滿。
吳曉夢又拿出額外的二十塊錢,故意大聲說道“這是張麗送的,你掛名字就寫個廣州張麗。隨禮二十。”
吳翠英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重復問道“曉夢,你說張麗送多少”
“二十啊”吳曉夢揚了揚手上的錢。
掛禮的人都準備要往薄子上寫了,吳翠英跳出來說道“這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呢,曉夢,你是不是搞錯了”
吳曉云此時也將吳能富拉了過來。
吳曉夢冷笑道“你是懷疑我幫張麗代禮,吞了她的禮金是吧”
吳翠英眼神閃動,嘴上卻說道“我可沒這么說,但是她肯定不會才送二十塊錢的。她送人家能武都送了八百塊”
旁邊圍了一些看熱鬧的村民,一些人說道“張麗真是有情有義,都已經離婚兩年多了,還送禮呢。”
“但是也太區別對待了,送能武八百塊,送翠英二十,這區別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