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你付,我還要把你這個家伙趕出去,你這個災星,給我滾,我再也不要把房子租給你了”維科太太吼道。
福爾摩斯聳聳肩,終于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好吧,請容我上去收拾一下東西。”
“你還有什么可收拾的,肯定全都炸沒了。”維科太太冷哼一聲,但也沒阻攔。
蘇葉沒跟上去,這么大的爆炸,確實留不下什么東西。
果然沒一會兒,福爾摩斯雙手空閑的下來,“那么,維科太太再見了,賬單你可以寄,寄到劍橋郡,艾維斯歐尼斯特收,你知道的,我現在一無所有了。但我相信這位先生愿意為我付清欠款。”后一句是看著蘇葉說的。
蘇葉聳聳肩,表示認可。
福爾摩斯現在一無所有,他還被房東趕出來了,沒了落腳點。
“所以,我們現在要去哪”看著維科太太砰的一聲關上大門,蘇葉雙手插兜。
真好,就是來送一趟價值昂貴的器材,結果不僅遇到了射擊,還趕上了爆炸,順便把她好不容易運來,價值四千三百英鎊的器材也炸沒了。
這叫什么流年不利
可關鍵是,這事和她的關系也不大,對方明天是沖著福爾摩斯來的,炸的也是他的房間和全部家當,該懊惱的是福爾摩斯。
顯然,福爾摩斯并沒有這種情緒,反而若有所思的在兩棟樓之間的距離徘徊。
聽到蘇葉的問話,他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蘇葉被劃傷的手背,“在下個街口有一家私人診所,我們先去那里處理傷口。”
蘇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部有點猙獰,長長的一刀口子露出鮮紅的肉,血水和灰塵混雜在一起。
傷口不深,但一定要消毒,不然可能引起感染。
刺痛感一直都在,但她不是之前那個柔軟的原主了,身體在鍛體的幫助下得到強化,這點疼是能忍的。
她聳聳肩,“那么,帶路吧。”
福爾摩斯沒再說什么,帶著她去了下個路口,沒多久就到達了那家診所門口。
里面的護士詢問是否有預約,“今天病人有點多,如果沒有預約的話,醫生可能沒時間招待。”
福爾摩斯微微蹙眉,指著蘇葉的手道,“我們可以自己處理,但需要有藥和酒精。你瞧瞧這位紳士,傷得實在太嚴重的,不能再耽擱了。”
女護士看看蘇葉,再看向福爾摩斯,“好吧,我詢問一下醫生。”
她進去了一會兒,出來打開門讓他們進去,“醫生說可以把藥品賣給你們,但需要你們自己動手,他或許可以指導一下。”
福爾摩斯頷首,表示可以。
很快他們來到一間辦公室,醫生正在給一位病人看病,見他們進來沒說什么,只示意了一下放藥品的位置。
福爾摩斯走到那個柜子前,很快找到了消毒酒精,止血藥和紗布。
蘇葉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福爾摩斯坐在她對面,握著她的手,認真的給她消毒,手法專業,神情嚴肅。
醫生過來看了一眼,發現福爾摩斯的手法完全沒問題,放心的回去繼續詢問病人病情。
可再專業的手法,也抵不住酒精帶來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