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九就仿佛她心里的枷鎖,沉重的負擔,偏偏永遠甩不脫。
蘇葉挑眉,“難道是因為宮九給的工資高”
宮九對沙曼幾乎沒什么感情,卻又格外的大方,要什么給什么。
“或許吧,”陸小鳳淡淡的道,“她愛賭,一晚能輸掉幾萬兩,也只有宮九供得起。”
陸小鳳不是沒錢,也不在乎把所有的錢拿去給沙曼賭,可沙曼賭起來六親不認,甚至還想過偷他身上的獵人牌拿去賣。
這叫陸小鳳不知道說什么好,感情歸感情,但有些事不是感情好就能解決的。
花滿樓拍拍他的肩膀,權當安慰了。
在這僻靜的小院里住了兩天,外面傳來消息,薛衣人死了,而他的獵人牌被弟弟繼承。
這時眾人才恍然知道,原來薛衣人還有一個弟弟,叫薛笑人。
只是因為薛衣人的光芒太深,遮住了他兒子和弟弟所有光芒。
薛衣人的兒子不成器,爛泥扶不上墻,但他的弟弟薛笑人武功并不比哥哥差,只是晚生了幾年,風頭處處被搶了。
這次也是一樣,薛衣人得到了獵人牌,他也沒有遮掩,直接公布出去了,引來一覬覦的人。
而這些人,統統被薛衣人打敗趕出了薛家莊。
由此薛衣人的名聲更勝了。
“后來這些過來挑戰薛衣人的人都死了,全死在薛笑人的手下,他用薛衣人的成名絕技,把這些人都殺了,然后他們的家人跑到薛家莊要說法。薛衣人的脾氣直,說自己沒干過,就想甩手不管。那些人不肯放過他,合圍想要干掉他。”陸小鳳道。
“然后呢,憑薛衣人的武功,他們應該不會成功才對。”蘇葉道。
“不錯,但薛衣人打斗途中,內力突然出了問題,他凝聚不起來,甚至還有漸漸散去的趨勢。薛前輩靠著那一手精妙絕倫的劍術,苦苦支撐,但薛家莊一直沒人前去救援,就這樣,他死在眾人的合圍中。”
“你懷疑薛笑人給自己親哥哥下了散功的毒”蘇葉詢問。
“不錯,香帥和薛衣人前輩關系不錯,又正好在附近,就調查了一下,發現薛笑人是一個殺手組織的頭領,這殺手組織隨后殺死了那些合圍的人,被香帥碰到,救下幾人。對了,之前宮九不是說有兩個殺手組織殺了四個獵物,這就是另外一個了。”陸小鳳道。
“薛笑人的陰謀被揭穿,那他還有資格拿獵人牌守擂臺”蘇葉道。
“香帥把他交給了官府,也已經取消了他參加紙牌游戲的資格,只不過這最后一個守擂人,是個大問題。”陸小鳳道。
“那有什么關系,不行就取消一個擂臺唄,把薛笑人的獵人獵物牌交給葉孤城。”蘇葉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百曉生也是這么想的,并去請教了黑袍前輩,但這位前輩并不同意。”陸小鳳搖搖頭。
“為什么他不是紙牌送出來后,就再不插手嗎”蘇葉挑眉。
“實際上,他插手不少,只是背著所有人而已。”陸小鳳道。
這一樁樁一件件,背后其實都有這黑袍人的影子。
比如獨孤一鶴和西門吹雪一戰,是霍休算計的,他想要兩人兩敗俱傷。
但獨孤一鶴會撞上玉羅剎,是被人有意引導的,黑袍人似乎不希望事情就在比武大會上解決。
他想要的是流血事件,越多人死越好。
蘇葉蹙了蹙眉,“他應該也到了華山附近吧我去會會他,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陸小鳳點頭,“我這就去打聽消息。”
離開后,陸小鳳找到一個不起眼的茶館,對著里面一位說書先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