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我不明白,他放針的時候,難道沒試一下嗎那針顯然穿不過皮革,即便穿過了,也只能露出淺淺一層,并不會對爵士產生危險。”有人不解地道。
是這樣的,皮革本來就厚,穿過了只留下一半,上面還蓋了一層金線織就的錦緞,厚厚的一遮擋,就更是只剩下一個針頭了。
普爾先生如果想要下手,這大概只能讓人感覺不適,并不會造成實質傷害。
“或許他就是想讓德包兒爵士不適,然后趁機贏得比賽”治安官猜測道。
這個猜測被大多數人接受,比起故意謀殺,意外之舉讓他們覺得更合適。
畢竟在肯特郡出現命案,對他們這些當地鄉紳也是一種名譽受損,他們寧愿相信是意外。
然而即便是意外,一位爵士出死了,絕對是不容小覷的事,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必須受到法律的審判。
眾位紳士商量了一下,決定把普爾先生抓起來審問個清楚。
蘇葉想要阻止,這也太草率了,憑一些沒有證據的猜測,就判定一個人的殺人嫌疑,實在太荒唐了。
然而就在這時,起居室的門被敲響了。
蘇葉有點意外,門外居然是詹妮夫人,她一臉的柔弱蒼白,還有一些遲疑。
“女士,請問有什么事嗎這不是您該來的地方,我們正在討論案情。”治安官一心在自己的案子上,并沒有因為詹妮夫人的柔弱而有絲毫的憐惜之情。
詹妮夫人似乎有點嚇到了,驚慌失措的看著大家。
倒是其他紳士們,見到這樣美麗的少婦,紛紛出聲安慰,“沒關系的,夫人,愿意為您效勞。”
治安官被提醒,只好閉嘴,等著她說話。
詹妮夫人為難的咬了咬唇,把原本就紅艷的唇咬得更加水光誘人。
她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揪著帕子道,“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從昨晚查爾斯出事以來,我就一直心里不安。不說對不起我信奉的上帝,畢竟那是多么可怕的一樁陰謀。可說了,要是冤枉了人怎么辦”
“不不不,”治安官一下子來了精神,“請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夫人,我們會有自己的判斷,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人。”
“是的,您是一位柔弱的女士,不該承受這些,請告訴我們吧。”其他人紛紛出聲安慰。
詹妮夫人好似被安撫了,深吸口氣,胸前的飽滿隨著上下起伏,極為吸引人眼球。
蘇葉的眼神頓了頓,漸漸深邃起來。
菲茨威廉突兀的碰了她一下,壓低聲音道,“喬治,你在看什么”
蘇葉訝然,看回去,只見菲茨威廉面色嚴肅,隱隱透著不贊同。
她莫名其妙,“我沒看什么啊。”
“你不該如此盯著一位女士的看。”菲茨威廉很是不悅,覺得剛剛那一幕刺眼極了,同時對詹妮這個女人帶上了厭惡。
她怎么能如此勾引男士,那太不道德了。
還有喬治他居然被一個不安分的女人吸引,簡直太不應該了。
菲茨威廉不明白心里的難受來自哪里,只能認為是不贊同喬治盯著一位女士的胸脯看。
蘇葉更加莫名其妙了,看看詹妮的胸脯,好吧,那確實弧線優美,但這關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