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茨威廉想不通蘇葉為什么會在這里喝她并不喜歡的熱可可,但也沒有追問,而是靜靜陪著她。
實際上,蘇葉只是想起了些往事,以前為了調查,她和夏洛克在這樣的小店里用熱可可和面包直接解決午餐和晚餐。
熱可可能補充身體的能量,而面包是主食,不管好吃不好吃,五分鐘解決,差點沒給她噎死。
偏偏夏洛克還一直催催催,讓她吃快一點,夏洛克永遠這樣,碰到案子的時候,就興奮得無以復加。
如果不是她強壓著他吃東西,或許他會一整天都不進食。
好歹在她的要求下,夏洛克陪她來吃了,只是催促而已,算不得什么。
當時她就在想,等案子結束,一定要慢慢吃。
可事實上,案子結束,誰愿意來這種地方,吃這些甜膩膩又難吃的要死的食物。
剛剛經過的時候,她臨時想起,就進來想要嘗嘗。
但事實上,她也只喝了一口,就再也喝不下去了,滿腔的甜膩味道,讓她恨不得喝三杯苦茶沖下去。
坐了一會兒,蘇葉也沒了懷舊的心情,畢竟連對夏洛克的感情都沒了,還提什么懷念。
說到感情,蘇葉若有所思的看了菲茨威廉一眼,總感覺,他似乎對自己有特殊的感情。
可想到他的年紀,蘇葉皺了眉。
算了算了,還是一個孩子,說這些太早,一切順其自然吧。
兩人都沒了再繼續的,就站起來離開。
咖啡店在街角,拐過一個彎,就看到了不遠處一棟小木屋。
這木屋不大,可整體和這個村子格格不入,是吉普賽風格的。
屋子經過風雨的侵襲,顯得有些破舊,沒有院墻的門口,堆放了許多雜物,只空出一小塊地方擺了一張桌子。
桌子后面坐著一個老婦人,面容被寬大的帽檐遮住了,只露出挺翹的鼻子,和滿是皺紋的下巴。
老婦人一聲黑,黑斗篷,黑外套,黑手套,就連鞋子都是黑的。
兩人經過的時候,老婦人念念叨叨,“真奇怪明明正位有異,為什么是天生一對這不可能絕對是我算錯了”
她手里的紙牌翻飛,快速合攏又飛快散開,老婦人重新拿出兩張牌,嘴唇不住的顫抖,“怎么會這樣”
說完,她直勾勾盯著蘇葉和菲茨威廉看,就好像在盯著什么奇怪生物一樣。
菲茨威廉皺眉,拉著蘇葉要快速離開。
誰知,這時老婦人開口了,“占卜嗎算姻緣結果,測情感波折。”
這話聽著就是騙人的,菲茨威廉沒有理,走的更快了。
蘇葉也不感興趣,跟上了他的腳步。
“兩位的姻緣線很奇怪,本不該有交集的,有人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真的不占卜一番嗎”老婦人幽暗沙啞的聲音傳來。
菲茨威廉腳步一頓,緩緩轉頭,聲音緊繃道,“你別胡說。”
“我有沒有胡說,占卜一下就知道了。”老婦人古怪的打量兩人,喉嚨里發出桀桀怪笑。
菲茨威廉想走,但蘇葉卻已經坐到了老婦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