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是一侯府,那這次的綁架案,和這位信陽候有沒有關系
怪不得她和展昭白玉堂都找不到密道的出口呢,原來人家居然設在了侯府后院,且出口所在的那個小院,修葺的精致漂亮,該是某個女眷的住所。
這誰能想到呢
不過這小院里空空如也,并沒有人居住,所以他們白天進出的時候,才沒有被發現。
滿足了好奇心,蘇葉原路返回,因為她一路都是輕功,前后不過半柱香時間,就回來了。
正好官家四人也活動了筋骨,可以跟著他們出去了。
蘇葉和白玉堂打算原路返回,那是他們剛剛走過的,沒有危險。
而且展昭帶著開封府的四大校尉和衙役都在,不用擔心官家沒人保護,還需要勞動他們。
小花見蘇葉轉身帶路,立刻小跑上前,拉著她一截衣袖。
蘇葉瞄了她一眼,小姑娘很大膽,但今天的事著實把她嚇壞了,不由縱容的拍拍她額頭,帶著人先行,其他人緊隨其后。
他們這邊很順利的就找到了人,與此同時,展昭那邊卻遇到了小小的意外。
一位五六十歲的宗室侯爺突然闖進來,指著展昭破口大罵,“大膽,你一個小小的四品侍衛,竟然敢帶人搜查我的酒樓,是不要命了嗎”
展昭本指揮著衙役上上下下仔細尋找,其實是拖延時間,給蘇葉和白玉堂二人打配合。
不料有人居然悶頭悶腦闖進來質問,他不由微微瞇眼,“敢問您是”
掌柜的立刻上前幾步,為展昭介紹道,“回展大人,這是我家主子信陽侯,清風樓就是主家產業,小人承蒙信任,代為管理。”
來之前,展昭已經聽了蘇葉的懷疑,知道這里是襄陽王的產業。
可現在這位信陽候又是怎么回事
展昭微微沉思,試探道,“侯爺,在下開封府展昭,奉命辦公,還請侯爺不要為難在下等人。”
“我管你們為難不為難,打擾我做生意就是不行,我告訴你。現在立刻滾出去,不然我明天就向圣上稟告,讓他治你的罪。一個小小的侍衛,還反了天了,呸”信陽候一臉的囂張,既貪婪又愚蠢。
展昭已經確定,這信陽候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凡他是幕后參與者,亦或者從宮里得到丁點消息,都不敢這么囂張。
趙元棟是皇室宗親不錯,不過他承自太宗堂弟那一脈,雖是宗室,卻已然是遠支,和當今都出五服了。
不過爵位倒是傳了下來,到他這里雖然降為侯爺,卻也富貴無憂,享皇室供奉。
這樣一個人,在汴梁并不多出色,朝中幾乎無人在意,展昭就更不知道了。
但從這人的作為看,他顯然愚蠢至極,被人狠狠坑了一把,刀架在脖子上還絲毫不知情。
展昭看了掌柜一眼,眼神并不冷厲,卻嚇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不過掌柜畢竟是掌管大酒樓這么多年,又負責情報,大風大浪也是見識過的,立刻回過神來,不動神色的把信陽候拉到一邊,好言相勸道,“侯爺,展大人確實有公務在身,我們還是別打擾才好。您放心,客人們我都安撫好了,不會耽誤做生意的。”
“什么”信陽候立刻臉色大變,“你是不是又送酒了你知道這一送我要損失多少銀子嗎不行,這個決定取消”
“侯爺,這萬萬不可啊,話已經說出去了,會影響我們清風樓的聲譽啊,名聲不好了,客人就不會再上門了。”掌柜嘴角抽抽,堂堂侯爺,竟然因為這點錢,就如此小氣,真是
他當初怎么會找上這人當靠山
汴梁宗室多的是,還知情識趣,哪像趙元棟這般貪得無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