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唯一上過樓的,就是詹金遜,他顯得很急躁,噔噔瞪跑上樓,都來不及和眾人打聲招呼,就回到走廊盡頭的房間。布朗房間的門和他是斜對面,非常適合作案。”
“大概十分鐘后,詹金遜換了一套衣服就離開了,然后一晚上不知去向。其他人玩到很晚,一邊打牌一邊喝酒,快凌晨兩點才回去休息,布朗倒頭就睡。今天早上他醒后,準備換上禮服,佩戴上胸針,結果打開床頭柜,東西不翼而飛。”
“所以他們都認為是詹金遜偷了東西,才會回去又離開,詹金遜解釋不是自己,但沒有一個人相信,蘇格蘭場來人把他帶走了。在離開之前,詹金遜向我求助,把一張紙條偷偷塞到我手里,讓我來這里找人幫忙。”
“那有沒有可能,是布朗睡著后,被人偷走的呢他本就疲勞晚睡,又喝了酒,有人偷偷潛進房間,也無法發覺吧”唐泰斯道。
“是的,他也是這樣說的,但蘇格蘭場的人不愿意相信,認為他在辯解。還有其余學生,包括樓下的宿舍管理員都沒聽到任何動靜。”弗蘭克嘆了口氣,表情很焦急,“我相信他不會是小偷,你們能想辦法幫幫他嗎”
這時蘇葉走進來,“走吧,我們先去那間宿舍樓看看。”
此時她依舊穿著男裝,手里還拿著手杖,加上高禮帽,十足的貴族派頭。
弗蘭克見他們肯幫忙,連連點頭,帶著兩人來到那棟宿舍樓。
此時這里已恢復平靜,幾個學生去學校上課了,只有兩人因上午沒課,還在宿舍,而宿舍管理員仍然守在一樓。
聽完他們來意,管理員莫特太太義正辭嚴表示,“我相信詹金遜先生不是那樣的人,但所有人都認為他可疑,而他昨晚確實出現了,沒待多久就離開,也著實讓人懷疑。”
弗蘭克撇撇嘴,這個老女人早上可不是這樣說的。
她在蘇格蘭場的警探面前,幾乎要給詹金遜定罪了,還說什么看到他捂著口袋離開,那個口袋里看形狀就是長盒子模樣。
后來布朗說,裝胸針的盒子沒有丟,只里面的胸針不見了。
她又改口說角度問題看錯了,現在當著兩位貴族老爺的面,又說自己絕對相信詹金遜,兩面刀的模樣讓人作嘔。
蘇葉沒理會她說什么,只往她身后的休息室看了眼,笑道,“你昨晚都不在,又是怎么看到詹金遜回來的。”
“啊”弗蘭克傻眼,“不在”
“不錯,那床上的痕跡證明,昨晚這位莫特太太并沒有在這里守著門,九點前就出去,大概早上才回來,”蘇葉微笑,沒錯過莫特太太不自在的眼神,“哦,別這么驚恐的看著我,我知道你是去兼職了,我不在意你做什么兼職,可說謊不是個好習慣,尤其面對調查人員,那會讓你惹上官司的。”
莫特太太臉色一白,訥訥幾句,在蘇葉的逼視下,才不情不愿承認,“是的,我在兼職。”
“什么樣兒的兼職要大晚上出去”弗蘭克不解。
晚上可不安全,如果是那種紅燈區的女人晚上出門還說的過去,可這位莫特太太已經五十多了,滿臉皺紋,頭發染上褐色,可發根處依然能看到白色,手上的皮膚更是皺巴巴的,一看就不是做那種工作的。
他不由看向蘇葉,神情格外好奇。
蘇葉挑眉,“我猜,你們宿舍也有管理員有事,然后請人代班守夜的情況”
弗蘭克想了想,“是的,一個月至少兩次,不過這也正常,科莫太太還有孩子要照顧,偶爾晚上回去是應該的。”
“那么在那兩天晚上,你就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什么聲音”弗蘭克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