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票是列支敦士登的支柱產業,數量繁多,制作精美,博物館剛建立不久,但收集了世界各地絕大部分郵票,對于集郵愛好者來說,絕對是福音。
蘇葉到沒特別喜歡郵票,但看著那一張張郵票,就仿佛看到了通訊史,從第一張郵票誕生,到現在已經成習慣,寄信需要郵票,成了世界各地通行的標準。
而每個國家每個地區發布的郵票,都帶著強烈的地域特色,光是看著這些猜它們被設計的初衷,就已經足夠有趣。
之后,他們又去拜訪了賴因貝格爾,他是列支敦士登作曲家、管風琴家,一生創作無數,寫作手法精密嚴謹,同時富有浪漫主義精神。
他的管風琴作品更是精致繁復,且充滿爭議。
賴因貝格爾長期在慕尼黑生活,很少回到瓦杜茲,這次也是趕巧,他回來閉關創作一支和宗教相關的交響曲。
馬克西姆非常欣賞他的作品,得知人在本地,立刻前去拜訪。
他的音樂造詣不低,只是性格和喜好使然,彈奏出的曲子不免多了幾分傷感。
為此,卡列寧特意禁止他在養病期間彈琴和創作,音樂本來就容易引起共鳴,他又愛談那些悲悲戚戚的曲子,心情自然明朗不起來。
賴因貝格爾不一樣,他的曲子趨向于大氣華美,有些更是氣勢恢宏。
聽他的曲子久了,會覺得心胸開闊,那股子郁氣一掃而空。
三人到時,賴因貝格爾正在創作,仆人把他們領進去就離開了。
三人也沒出聲打擾,而是靜靜聽著那斷斷續續的管風琴聲。
馬克西姆聽了一會兒,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拿起紙筆寫寫畫畫。
蘇葉瞄了一眼,是一首相合的旋律,可以用小提琴演奏,加入到賴因貝格爾的音樂中,絲毫不突兀。
不過他只寫了半截就停下,似乎沒有靈感。
半小時后,賴因貝格爾停下吹奏,稍微整理下曲譜,起身和他們打招呼。
馬克西姆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剛寫的拿給他看,兩人探討起來。
蘇葉和卡列寧在一旁聽著,并沒有插話。
兩人雖然都具有一定音樂素養,但都不是特別熱愛,因此即便聽得懂,也有想法,卻都沒說出來。
此后數天,馬克西姆一直沉迷和賴因貝格爾的創作中,兩人似乎格外投機。
而喬治這邊,卻出現了波折。
蘇葉和卡列寧游玩回來,就見到他一臉沮喪坐在起居室喝悶酒。
“你怎么了事情不順利嗎”蘇葉詢問。
按理說不應該啊,這件事其實很好辦,只要征得教堂的大主教同意,讓他代為公示,三周內沒人提出反對,就可以正常結婚了。
而剛來瓦杜茲的第二天,他就去找了思賽克紅衣大主教,獲得他的認可,完成了結婚的前期工作,難道有人跳出來反對
“是弗朗茨大公,他生病了,想要任命我為繼承人,因此反對我娶基拉,”喬治大公頹喪道。
弗朗茨大公就是喬治的舅舅,列支敦士登親王,在本公國擁有最高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