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去管那兩個有些奇怪的姓氏,阿爾薩斯接著問道,“最近那里有什么事情發生么”
法瑞克搖頭,“沒有,殿下,至少在上一個周期的反饋中,這三處地方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阿爾薩斯頓時感覺有些難辦,離安多哈爾最近的營地就是這幾個了,瑪爾加尼斯真的會舍近求遠跑到別的地方去么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在休息的一位樞密騎士突然說話了,“殿下,真要說怪事的話,上周我輪休的時候,聽教會的一位朋友聊到過。”
“你說。”
“說是安多哈爾圣光教會收到了某種奇怪病癥的反饋,好像就是維斯利上校營地的醫師首先發現的,他們的隨軍牧師檢查了食物和水源,沒有發現問題,最終定性為了未知的疾病上報給教會方便記錄。”
阿爾薩斯略微思考了一下,繼續問道,“你知道這種病具體有些什么癥狀嗎”
樞密騎士努力回想著自己朋友的話,“如果我沒有記錯,應該是頭疼和精神恍惚。”
“頭疼、精神恍惚這太普通了但從魔法的角度來看,聽上去像是受到某種心靈法術的影響。”吉安娜分析道。
阿爾薩斯眉頭緊鎖,“的確,就連普通的感冒也會有這樣的表現,光靠這個根本不能說明什么。”
“可這是我們僅有的線索,要去看看嗎,阿爾薩斯”
吉安娜看向了王子,等待他做出決定。阿爾薩斯的右手抵著下頜,神情凝重地權衡著可能的得失。
“維斯利的南部營地是不是離斯坦恩布萊德很近”阿爾薩斯沉吟了一下,向法瑞克問道。
“是的,殿下,騎馬的話,只要兩個多小時就能到,獅鷲更快,只需要三十分鐘左右。”
他老師烏瑟爾率領的部隊前去支援的城鎮正是斯坦恩布萊德,這座位于西威爾德和奧特蘭克山脈大路上的城鎮。
“吉安娜,幫我給我老師送一封魔法信件,告訴他我們可能需要支援。明天我們啟程去南部營地探查,如果那里沒有問題,我們就在那里召集部隊并等待援兵。”
瑪爾加尼斯已經知道了克爾蘇加德被阿爾薩斯干掉,也清楚王子很快就會來追蹤自己的下落。
無論他現在在哪,肯定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最壞的可能性就是他已經挾持了大量的平民或者蠱惑了一批部隊,那光靠阿爾薩斯這里十多個人無疑是杯水車薪。
比起克爾蘇加德,瑪爾加尼斯的手段會更多,阿爾薩斯不會毫無準備的就去與他對峙,那樣只會讓更多的人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