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阿爾薩斯,別拿起那把劍”
“這是我的命運,吉安娜。”
崩裂的冰片穿透了吉安娜的魔法護盾和身軀,她渾身是血地倒在地上,阿爾薩斯提著那把散發著詭異氣息的長劍,跪在自己身邊,在為自己做最后的治療。
可惜,一切都于事無補了,吉安娜最終因為失血過多在阿爾薩斯懷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她失去意識,沉溺于黑暗前最后聽到的一句話,是來自阿爾薩斯的一句
“對不起可我別無選擇。”
呼
吉安娜猛地從床上撐了起來,她身上的真絲被緩緩滑落,女法師穿著白色的內襯,靠坐在床上,額頭上布滿了冷汗。
“剛才那是夢”吉安娜用手扶住自己的額頭,她的思緒還滯留于剛才的噩夢當中。
自己夢見了阿爾薩斯外面的雪天和寒風我和他一起在諾森德那個山洞是哪,那把劍又是什么東西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出現在吉安娜的腦海里,剛才的夢境分外真實,吉安娜甚至能感受到被四射崩裂的冰棱刺穿身體的痛楚和寒冷。
當然,最讓吉安娜印象深刻的,是那把縈繞著邪惡氣息的符文長劍。劍柄上的羊頭惡魔空洞的雙眸里,燃燒著藍色的火焰,只是看一眼,就讓人覺得靈魂仿佛會被吸走。
“不不對勁”吉安娜披上一件外套,在船艙的房間里踱步,海上那熟悉的波濤聲讓她非但無法平靜,反而讓她的焦慮更甚。
這種極度真實的夢境在魔法領域當中帶有相當的預言意味,一個法力充盈,精神正常的師不會無緣無故地做這種噩夢。
吉安娜正想回憶夢境里具體的環境特征時,卻發現自己完全沒有印象了,唯獨能記得的就是自己、阿爾薩斯和那把符文長劍。
“阿爾薩斯”
“阿爾薩斯,你確定我們這樣離開營地真的好嗎”布萊恩銅須也有點懵,他以為自己夠大膽了,可阿爾薩斯竟然帶著幾名親衛,這樣直接沖入雪原。
“放心,布萊恩,我有一張傳送卷軸,肯定能把我們送走。”
“據我多年的經驗來看,傳送卷軸在大多數時候呃,不是那么的管用。”布萊恩銅須出道這么多年,什么風風雨雨沒見過傳送卷軸出問題都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了。
“你別告訴我你用的是從鐵爐堡庫存里取出來的舊存貨”阿爾薩斯可從沒遇到過傳送卷軸出問題的時候,除非被人強行鎖閉了傳送,但現在艾澤拉斯上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并不多,至少那瑪爾加尼斯做不到。
“怎么能說是舊存貨呢也就是五十年前的達拉然卷軸而已。”
“五十年你不知道這種制式的傳送卷軸,頂多有十五年保質期嗎我覺得你還活著簡直走了狗屎運”阿爾薩斯聽到后也是驚了,這位專業的冒險家竟然敢用過期了三十多年的魔法產品
他就不怕傳送卷軸沒完全失效,但只把他的上半身或者下半身傳走么
布萊恩老臉一紅,支支吾吾地說,“咳咳,探險者協會的資金比較緊張。”
“我記得探險者協會似乎是麥格尼國王牽頭組建的吧,怎么會資金緊張呢”阿爾薩斯想到一個問題。
“穆拉丁不是帶了一批人要去卡利姆多進行考察活動么,然后我們還在荒涼之地發現了一大片古代遺跡群,那些遺跡甚至比精靈的還要久遠。”布萊恩解釋起原因,“可是,黑鐵矮人也發現了那里,我們的考古活動被迫中止,協會的資金拿出來了很大一部分用來解決那里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