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的時候,臉都不會紅一下,這就是白銀之手的圣騎士嗎”希爾瓦娜斯原本的嚴肅情緒瞬間就繃不住了,她十分沒好氣地揶揄著阿爾薩斯。
“我又沒有說謊,我為什么要感到羞恥,圣騎士的圣典里可沒有讓我連實話都不能說。”
“準確來說,這更像是自大。”喝完茶的圖拉妮意猶未盡地補充了一句,可還沒把話說清楚,就被阿爾薩斯瞪了一眼。
縛魂者只好苦兮兮地繼續當小透明。
“總而言之,關于霜之哀傷的事,比你們猜測的還要復雜,這把劍牽扯到了許多問題,我留著它并非只是看重它的力量,而是那些問題的答案。”
阿爾薩斯暫時終止了這個話題,因為有些事情還不到希爾瓦娜斯可以理解的時候,強行解釋的話,不知到要掰扯到什么時候去了。
“當然,當你認為我已經墮落的時候,請毫不猶豫地用你的弓箭指著我的腦袋,然后再毫不猶豫地把它射穿。”
希爾瓦娜斯張張嘴,想說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最后只是變成了一句,“我們不會讓你墮落的。”
“其實確實不會有那么一天。”阿爾薩斯笑著說了一句,突然他的臉色有些古怪,伸手摸向了自己的抽屜里。
兩位女士這會兒都沒有說話,都在自顧自地思考著,直到阿爾薩斯拿出了一封信,將其拆了開來,希爾瓦娜斯注意到,那封信的蠟戳似乎是白銀之手的標志。
騎士團的信件
阿爾薩斯取出信紙,他也不知道這封信里寫著什么,如果真有要緊的事情,他的老師烏瑟爾不會用這種方式來告訴他,也就是說,這封不知道什么時候放在他書房里的信,應該是某種正式卻不緊急的事情。
信的內容并不復雜,阿爾薩斯僅僅只花了一分多鐘就瀏覽完了整封信的內容,他將信紙放在桌面上,一手撐著自己的額頭。
這還真是件“大事”,而且也確實不那么緊急,但是,答應這件事情,肯定會帶來相當一部分的麻煩。
可偏偏這件事,又對聯盟得發展有著非常良好的導向,只是阿爾薩斯不清楚,為什么那群接受了圣光的祝福,幾乎已經擺脫了年齡限制的老圣騎士們,要把這件事情交給自己。
“你這樣的表情可真少見。”希爾瓦娜斯好整以暇地觀賞著阿爾薩斯不多見的糾結模樣。
阿爾薩斯一言不發,用兩根手指夾起信紙,朝希爾瓦娜斯所在的方向一抬。
希爾瓦娜斯也沒客氣,上去接過信紙一看,迅速瀏覽一遍過后,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
“一個來自奎爾薩拉斯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