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外域現如今的勢力極有可能是伊利丹怒風引導的”
這個名字吉安娜的確知道,就連阿爾薩斯也親自和她科普過許多關于這位惡魔獵手的事跡,不過,這樣一個憎恨惡魔超過一切的家伙,怎么會向燃燒軍團投誠了
瓦莉拉猶豫了片刻,“他是一名惡魔獵手,墮落也并非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吉安娜肯定的點頭,“但我總覺得這背后沒這么簡單,而且榮耀堡的探子說,在我們進入德拉諾之前,黑暗之門曾被短暫的開啟過,那時他們發現了大量娜迦的蹤跡,如果真的是那位惡魔獵手搞得鬼,那他恐怕已經和那些邪惡的海底怪物們達成了某種協議。”
在庫爾提拉斯長大的她自然對娜迦有所了解,這種危險的生物常年威脅著庫爾提拉斯的艦船,同時也讓艾澤拉斯的大部分海岸都不太安全。
那些魚人已經夠麻煩和討厭的了,但要是還有一群指揮著魚人的娜迦,那絕對是任何船長和水手都不想看見的地獄繪圖。
只是在聯盟的軍隊進入地獄火半島之后,他們并沒有在此處再發現過娜迦的蹤影,想必應該是地獄火半島的氣候對那些半人半蛇的怪物來說實在難以適應。
“我們現在還沒法完全搞清楚外域究竟是什么情況,這件事情先記錄下來,等到我們打通了和沙塔斯之間的聯系通道后再商討吧。”吉安娜將那枚邪惡的印記用魔法封禁,收撿在了專門設立的危險品存放倉庫之中。
做完這一切后,女法師輕輕呼了口氣,處理外域的戰事給了她不小的壓力,忙碌的工作讓她幾乎沒時間休息,好在接受了那份寶貴的“遺產”之后,她已經超越了世上絕大部分法師,強大的魔力讓她只需要很短時間的休息就能保持精力充沛。
只是,不知道為何,吉安娜心中總埋著一種淡淡的不安作為一名法師,她很相信這種感覺,可惜她并不專精于預言魔法,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
但預感總歸太過微弱,吉安娜也只是多留了一份心眼,如果真的有什么麻煩發生的話,也好做反應。
可是,吉安娜卻并不知道,她那份不安的預感,并非代表未來將要發生什么不好的事,而是某些一有不慎,就會顛覆整個世界的事情正在發生。
野獸的悲鳴在殿堂的最深處傳來,阿爾薩斯渾身浴血,將手中癱軟的死尸隨手一扔,砸翻了數個還在掙扎著起身的鋼鐵矮人。
他用圣光抹除掉身上污穢的血液,平靜而又深邃的目光盯著面前的道路。
“這里充滿了各種危險,已經沒法再傳送了。”瑪里茍斯閃爍著魔法靈光的雙眸掃視著周圍的環境,得出了一個不太有利于他們的結論。
沒錯,洛肯已經預料到了不速之客的降臨,除去守在奧杜爾正門的兵力外,其它僅剩的、可以調動的人員都幾乎齊聚在了奧杜爾的最深處。
而剛剛被阿爾薩斯殺死的獸型怪物,就是洛肯的爪牙從守護者弗蕾亞的生態園里抓住并污染的猛獸。
看起來,這位奧杜爾的現任首席管理官也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正在不擇手段地阻撓阿爾薩斯和瑪里茍斯的步伐。
只可惜恢復神智和斗志的織法者本就是現在艾澤拉斯之上最強大的存在之一,那些普通的構造體很難阻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