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那位戰士國王兄弟?嗯……他的確有當年索拉丁的幾分影子,可惜這樣的戰士往往都是死于非命。”
薩拉塔斯依舊維持著自己的毒舌本性,可阿爾薩斯也不會因為她的三言兩語就感到生氣,薩拉塔斯時常會因為無法挑撥阿爾薩斯的情緒而感到煩躁。
這個家伙就好像是天生為了針對自己的一樣,甚至于她已經從恩佐斯那兒奪回了自己失去的力量,結果現在她還是被困在匕首里。
“看來虛空的改造對你的影響不小,我猜你在還是個凡人的時候,應該沒有這么不會說話?”
阿爾薩斯對于薩拉塔斯的言語早已習以為常,他甚至可以反嗆對方。
“你為什么會這么覺得?說不定我天生就是個不會說話的孩子呢?”
“因為那樣的話你應該活不到迪門修斯把你變成虛空生物的那天,早就被人打死了。”
“很好。”
薩拉塔斯感覺自己的拳頭變硬了,可問題是她的拳頭再硬,也打不過阿爾薩斯。
在這一瞬間,她內心又閃過了一絲厭惡,可很快她就平復了這樣的情感——已經化作純粹虛空生物的她本不應該有那么多像凡人一樣的思緒,可偏偏她凡人的前身依然影響著薩拉塔斯,讓她無法做到像真正的虛空生物那樣冷酷無情,理智的如同宇宙的基本秩序。
可正如虛空領主無法扼制自己對于現實宇宙的渴望一樣,薩拉塔斯也無法完全消除情緒對自己的影響,她只能壓抑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在無數的算計里保持冷靜和理智。
雖然已經被阿爾薩斯擒獲,但她其實一直思索著如何擺脫阿爾薩斯的控制——她又不是傻子,可不會把阿爾薩斯的話當真,什么狗屁恩賜,她大概能猜到那是和迪門修斯把自己變成虛空生物一樣的做法。
她可不想被阿爾薩斯變成圣光生物,那對她來說和死了沒什么區別,圣光會如同虛空一樣篡改她的意志,讓她的后手全部報廢,到時候她將不會再是現在的這個自己。
這樣的情況薩拉塔斯已經經歷過一次了,所以她不想再體驗第二次,可問題是她要怎么才能從擊敗恩佐斯的阿爾薩斯手上逃走呢?
當她還在思考對策的時候,阿爾薩斯卻沒有給她更多的時間,他直接帶著黑暗帝國之刃抵達了諾森德,在那里的一處地下空間里,一位秘密的守護者從地下叢林里走了出來。
“你來了?”
范達爾神情復雜地望著阿爾薩斯,雖然他很感謝阿爾薩斯給了他再次見到兒子的機會,但他還沒法完全接受這樣褻瀆的做法。
但阿爾薩斯可不會管這么多,他只是淡漠地問了一句,“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范達爾點點頭,“已經都準備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