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任憑我掙扎,他只是不動如山地拉著我的手,臉上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但是看在我眼里只剩下了可怕。
我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或許這就是我的末日了吧,我的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下撇,眼眶熱熱的,眼淚頓時掉了下來。
“阿尼甲,你在干什么”充滿了驚訝的聲音響起,我感覺一道綠色的影子從我眼前一閃而過,我被解救了出來。我伸出手擦了擦被眼淚糊住的眼睛,看向蹲在我眼前的薄綠色身影。
是個看起來很兇的男人,他看著我,整個人散發出一股懵逼的氣質。
很帥,但不漂亮,不是漂亮男人可信。
我頓時抓著他的手大聲哭了起來,哭得他滿臉的驚慌失措。
但我腦子里想的并不是自己要被賣掉了,雖然剛才我是真的被嚇到了,但是我如今這樣嚎啕大哭并不是因為被髭切這樣對待,而是
我一邊哭,腦海里一邊播放著無慘對著我微笑的表情,葉王大人溫柔地摸我的頭,還有父親母親跟我說笑的場景,甚至還短暫地閃過了兩面宿儺撐著下巴逗弄我的樣子。
最后這些場景一一被取代,無慘輕蔑的神情,葉王大人冰冷的表情,父親母親與新的弟弟幸福生活的樣子,還有兩面宿儺這個狗東西把我的護符捏碎的樣子。
為什么會這樣啊
我越哭越想哭,抓著眼前薄綠色頭發男人的手哭得根本停不下來。
面相兇惡的男人不知所措的看著我,他滿臉都是崩潰,大聲質問著髭切“阿尼甲,你從哪里拐來的小女孩啊你到底對人家做了什么啊啊啊啊”
髭切歪了歪頭,臉上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不知道呢,雨女突然就哭起來了。”
我哭得太急了,哭著哭著還打起了嗝來,我一邊打著哭嗝,一邊糾正他“我,嗝,我不是雨女。”
髭切點頭“嗯嗯。”
然后他繼續對薄綠色頭發的男人說著“雨女沒有家了,我答應帶她來我們家,她可能是太高興了才會哭的吧。”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我被他一番話說得非常無語,剛剛的多愁善感頓時從我的腦海中褪去,只是我一下子還止不住哭泣。
我一邊哭一邊打嗝一邊還想糾正髭切的話,但是我的身體機能好像不允許我一下子做這么多動作,我一張嘴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頓時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咳嗽聲。
薄綠色頭發的男人連忙伸手輕撫我的背,一邊拍一邊用充滿憐愛的眼神看向我。
“真可憐。”他感嘆道。“那雨女以后就跟我們一起在源氏生活吧。”
說了我不是雨女啊
作者有話要說源氏兄弟出場,怎么樣,貨真價實的刀子精吧。
源氏兄弟,髭切和膝丸,出自刀劍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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