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昊見鄧凱一臉的不服氣,就笑了笑說道,“那你到是說說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
“我之前是有那么點紈绔,但我從來都不亂搞行嗎你竟然拿我和周世五比,他在沒認識李嬌之前的女人能有一卡車現在把李嬌忘了,就又過上那種醉生夢死的日子了。”鄧凱說到這里,突然想起顧昊之前和他說的那件事情,就很是不解的問道,“哎不對啊,你不是說五哥對宋江有那個意思嗎那他怎么還去找別的女人啊”
顧昊聽鄧凱問起這事兒,就沒有隱瞞,實話實說道,“其實周世五之所以會對宋江產生別的想法,是因為宋江的身上殘留著李嬌最后一絲氣息,可他在記憶中又把李嬌徹底忘了,所以他自己應該也搞不清楚對宋江是種什么樣的情感,應該只是覺得有種莫名的好感所以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說破的好。”
鄧凱一聽趕緊舉手表示,“放心我肯定不會說破的再說這事兒怎么說呀五哥怎么看都是個鋼鐵直男,說他是彎的,打死我都不信要說這五哥命也真不好,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結果卻落得這種下場,但愿他能徹底忘記李嬌,重新找個好女人一起生活。”
顧昊聽后沒說話,因為他心里清楚這事兒沒那么容易。
最后在鄧凱的軟磨硬泡下,顧昊終于還是答應和他一起回家看著裝有嬰靈的包袱,結果等他到了鄧凱家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與其這么費勁兒還不如自己拿回家省事呢。
一陣嬰兒的哭聲將正在熟睡鄧凱驚醒,他看了一眼時間,發現自己才睡了半個小時于是就有些煩躁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心想這誰家孩子啊大晚上的不睡覺,還一個勁兒的哭
結果這個念頭剛一閃過,鄧凱瞬間就想起了客廳里的包袱,他整個人立刻就睡意全無了。于是他小心翼翼的來到客廳查看,卻見那個黑色的包袱正在來回蠕動著,似乎有什么東西想從里面往外鉆
鄧凱害怕包袱會被掙開,于是也顧不了那么多,跑過去一把就抓住了包袱上的活扣,誰知這時一縷黑氣竟從包袱中鉆了出來,順著鄧凱的一呼一吸間就進入了他的口鼻之中緊接著他整個人就僵硬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后神情木訥的走出了家門。
鄧凱這一晚上睡得很不舒服,一開始是擔心放在客廳的包袱自己打開,好不容易睡著后又開始噩夢連連,還總感覺有小孩的哭聲從客廳里傳來
最后他實在是熬不住了,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跑到客房里去找顧昊,索性顧昊平時睡覺并不是很沉,鄧凱剛一進門他就醒了過來,于是他一臉無奈的坐起來說道,“你腦子有病啊,天還沒亮呢你跑我房里做什么”
“不是你仔細聽,有沒有聽到小孩子的哭聲”鄧凱一臉緊張的說道。
顧昊當然聽得見,只是他沒想到鄧凱竟然也能聽到,看來他現在已經徹徹底底變成陰性體質了,于是就嘆氣道,“知道我為什么不想把包袱帶回家嗎就是不想聽一群嬰兒的哭鬧聲”
鄧凱一聽頓時傻了眼,“啊,那現在怎么辦她們不會一直哭下去吧”
顧昊想了想,突然壞笑著說道,“不想她們哭也不是沒辦法,但前提是你不能害怕。”
“什么辦法”鄧凱一臉忐忑的問道。
顧昊聳聳肩說,“很簡單,把她們全放出來,你一個個哄睡著不就得了”
“啊開什么玩笑要哄你哄吧,我可不想看見一群鬼娃娃否則別說今天晚上睡不著了,估計以后的幾個晚上也別想睡好了。”鄧凱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