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眼神暗了暗,又仰頭喝了口酒。
“聽零說他這次好像又受傷了,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人也聯系不上。”
萩原研二趴在桌上叨叨個沒完,“那家伙平時都懶得動一下的,被人逼著做討厭的事情也不知道該有多煩躁。”
“小陣平,我好想小秋實呀。”萩原研二臉頰上微微泛著后,瞳孔有些渙散,眼睛霧蒙蒙的,像是喝醉了。
他呢喃道“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把小秋實帶回來。”
“要是下次能一起出來喝酒就好了。”
叮
電梯到了樓層停頓開門,里面的人走出來,一身風衣襯得高挑如松,昏暗的光線打在冷峻的輪廓上,透著一股生人勿進的危險凌厲。
經過一個轉角,琴酒停了下來,前方墻面上倚著一位金發紅唇身材火辣的女郎。她一條腿伸直支撐著地面,一條腿彎曲踩著墻面,緊身衣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彰顯的淋漓盡致,拉鏈拉至領口,沒泄露一點春光,曼妙身姿卻性感的叫人不敢多看一眼。
“什么時候回來的”琴酒從煙盒里抽了支煙點上,手自然的遞過去,貝爾摩德接過,給自己也點了一只,嘴角微微勾起。
“剛剛。”
“聽說你這次被耍的很慘,我來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雖然她嘴里說著特意來幫忙,但眼底表露的意思明顯就是我是專門回來看笑話的。
“難得見你出這么大的紕漏。說說看,什么情況。”
貝爾摩德點了點煙,任由煙灰灑落在地面,偏頭看著他,勾起的紅唇帶著絲絲蠱惑,柔軟的發絲隨著頭部動作微微晃動,絲絲縷縷皆是繾綣誘惑。
“或許我能幫上忙。”
琴酒不帶任何情緒的睨了她一眼,冷冽的眼神不像在看一個充滿誘惑的性感大明星,反倒像在看死人。
好歹共事了很長一段時間,貝爾摩德對這樣的目光早就免疫了,直勾勾地望著對方。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琴酒收回視線,將沒抽完的香煙丟在地上碾滅,單
手揣著兜,用沉默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目不斜視地從對方身前經過。
貝爾摩德眨了眨眼,望著那道頎長的背影單手環胸,另一只手捧著臉感嘆“真是叫人喜歡不起來的家伙。”
隨后她也跟了上去,走在對方身后不遠的地方,保持著一個安全距離。
通道很長,燈光將影子拉的很長,兩人一前一后,停留在了一扇門前。
開門進去,里面的光線并不明亮,甚至稱得上一句昏暗。房間很寬敞,最中間擺放著一張長方形的會議桌,離門口有些距離,兩側的座椅上沒有人,只桌上按照位置,放著平板,陪著房間昏暗的光線有點詭異。
而最詭異的是,正對著房間門口的主位上坐著的人。
只從脖子以下看,那人一身黑色西裝,內里是白色襯衣,打著領帶,裝點著領帶針,面料熨燙的十分整潔,看不到一點褶皺,挺拔的背脊也似乎彰顯著良好的禮儀教養,叫人一眼望去就多了不少的好感度。
前提是沒有看到脖子以上的部分。
白色衣領上方是一顆機械頭顱,黑色的表皮流淌著機械特有的冷硬光澤,屬于眼部的地方凸起一圈白色部件,中間的電子眼漆黑一片,卻又好像正盯著門口的方向,有種莫名的窺視感如芒在背,讓人很不舒服。
兩人進了房間,琴酒站在會議桌前的空地沒動,貝爾摩德從他身后走出,在會議桌的邊沿位置拉了張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撐著臉頰好整以暇地等待好戲開場。
大概過了兩分鐘,身后的門自動合上。下一秒,屋內的生物像是被喚醒了,電子眼中的紅光亮起,桌上的平板也依次出現了一個虛擬的人物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