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發生了什么。”聲音在距離很近的耳畔響起來,甚至能感覺到一道溫熱的吐息噴灑在脖子上,但很快就消失了,身上莫名的壓力也漸漸拉遠了距離。
睜開眼睛,身上的人正緩緩起身,揉著頭發一臉無語。
“你還是小學生嗎,不過用了下別人家里的沐浴露就心虛成這樣”
“搞得我還以為你剛才在里面做了什么壞事。”
上野秋實搖搖頭,有點受不了的扯著嘴角“別躺了,起來吃飯。”
上野秋實說完也不再管他,轉身走向餐桌,一邊摸著肚子一邊小聲嘀咕。
“該不會是餓過頭了吧,總感覺現在好像沒剛才餓了。”
身后撐著地板坐起來的諸伏景光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那家伙一無所覺的背影,他突然領會到一點其他人的心情。
是真的有點氣人。
上野秋實這段時間是真的很忙,大概交接完工作后關西地區的事情完全由他來負責,之前交易失敗的那批貨和買家重新定了交易時間,日期快到了,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著處理那批貨的事情。
清點完缺少的那一部分他直接把之前收集到的證據交給上面,讓上面從別的地方調了一批過來直接補上,至于背后的人高不高興就和他沒什么關系了。
諸伏景光留下來,上野秋實也和之前一樣,讓他暫時先做助理的工作,去接貨的時候把人一起帶上,出去幾次之后,明顯感覺到身邊多出來一股視線,像陰溝里的老鼠般躲在暗處窺視。
幫忙這部分的事情,上野秋實開始著手找場子的事情了。
他從灰鵝手里拿到北山組熊野龍一和人交易武器的情報證據,安排人送到另外幾位堂主手里。
北山組頭目的身體出了問題,繼承人
又不怎么成器,以至于下面的堂主都盯上了頭目的位置,現在正鬧的厲害,所以可想而知,當那些人知道自己的對手已經在準備火力之后會做出什么反應。
趁著他們鬧得厲害沒時間管其他事情的時候,他另外安排人搜集了北山組名下的一些產業偷稅漏稅的證據送到相關機關的老大桌上,碼頭那邊也找了海關的人舉報在走私危險物品。
一系列操作下來,北山組內斗愈發不可開交,在他們起沖突準備動手的時候,上野秋實讓人盯著,等開打了馬上聯系警察,那天包括熊野龍一在內的堂主和一些重要成員都被及時趕到的警察關了起來。
主要的負責人沒有了,碼頭那邊也被另外幸存的一位堂主趁機吞下,又疲于應付海關的檢查,和那邊的交易自然也進行不下去。
那位叫藤田的小管事也因為私自調換組織的貨被人處理了,命令是琴酒下的,上野秋實找了個時間打電話過去,把證據交給他并且好好的嘲笑了一通,之后也不等人說話就掛了電話。
后面等了大概兩天不到的時間,就聽下面的人匯報藤田失蹤了。
上野秋實沒什么表情,掛了電話,也沒把這件事情告訴諸伏景光,等開會的那天,獨自開著車到了這次約定好的地點。
有一段時間沒見到的黑色保時捷在他之前就停在集合點的外面,琴酒和伏特加站在車頭附近抽煙,看到賓士車出現,兩人的注意力都被引過去。
車子停下,穿著咖色西裝的波摩從車上下來,和不遠處的琴酒對上視線。
“聽下面說你最近很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