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提琴不見了,請了個偵探過來幫忙找找。”
“小提琴不見了”琴酒重復了一遍,臉上的表情變得似笑非笑起來。“貝爾摩德給你訂的那把”
上野秋實輕嗯一聲,“約好了下午繼續調查,所以你要是沒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將下巴對著電梯的方向輕抬,話里沒說完的意思很明顯。
慢走不送,我現在可沒時間招待你。
他斜睨著琴酒,半點沒給組織第一殺手面子,直接趕人。
琴酒瞧著他的表情,眸光微動,那雙漂亮的紅色眼睛眼尾微微上揚時像極了一把小鉤子,勾的人牙齒發癢。
“板倉呢”他垂下眸,語調冷冷的問著,再次將手夾著的香煙放在唇邊咬住,輕吸一口,試圖利用尼古丁止住從神經末梢升上來的那股癢意。
聽到他的話,上野秋實表情微頓,將臉轉過來,似笑非笑的看著琴酒。
“我說你今天怎么突然跑過來”
他微微偏頭,語調懶散的說著“今天周末,我給他放假了。”
“你想找他的話,自己給他打電話吧。”
“別裝傻。”琴酒輕哼一聲,似乎對他的態度有些不滿,語調都冷了幾分“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上野秋實嘴角微微翹起,“把你都驚動過來了,看樣子他表現還不錯。”
“朗姆找你了叫你過來當說客”他看著琴酒,眼底帶上幾分明顯的好奇。
琴酒哼笑,“表現的怎么樣你不清楚”
“莫吉托手里的幾個項目都被他搞了,關西這邊也被卡著不讓那邊的人隨便經過,卡在組織規定上多了好幾套流程,莫吉托手里的工作被耽誤的不只是一星半點,前段時間還因為情報不夠及時差點中了埋伏,損失了好幾個手底下的人。”
琴酒看著對面的青年,勾著唇角譏諷“大少爺,鬧這么長的時間也差不多該滿意了吧。”
“我想你大概搞錯重點了,琴酒。”上野秋實抬手打了個哈欠,語調一如既往懶懶散散,“這場爭斗什么時候叫停的選擇權從頭到尾就沒在我這里。”
他嘴角微翹,眼底帶著淺淺的笑意,對上琴酒的眼睛,“這件事你應該去問莫吉托。”
“選擇權一直在他那里,要不要叫停,又或者什么時候停止,這些都是他才可以決定的東西。”
上野秋實停頓了一下,似笑非笑地對著琴酒說“不要告訴我你沒聽到我那天說的話。”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變成朗姆那邊的人了,琴酒。”他微微歪頭,“在這之前我一直以為你和我雖然關系算不上多好,但至少是站在同一邊的。”
“你說我要是把這件事情告訴boss,他會怎么想”
琴酒眸光微動,喉結滾動,鼻腔里擠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哼笑,將煙頭丟到地上踩滅,放下手走到上野秋實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將身體倚靠在墻面上的青年。
身上還未消散的煙草味道從隨著男人的靠近傳到上野秋實的鼻間,他微微仰頭,后腦勺抵著墻面上,對上那雙綠色的眼睛,眉梢輕挑,也沒做出什么強烈的反應,依舊雙手環胸倚靠著墻面,似笑非笑地看著面前的銀發殺手。
“怎么,惱羞成怒,打算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