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尾臉色一變,大喊他的名字“井原”
“你是什么意思,你現在是想說這件事情完全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嗎”
“難道不是嗎”井原冷笑,“不是你聽說我爸生病住院,現在需要一大把醫藥費主動找我說這件事情的不是你一直在我耳邊說這些有錢人手里根本不缺這一點錢,就算損失了也沒什么大不了,不是你一天到晚都在勸我,我們兩個配合,不會被人發現問題,等拿到錢我可以給我爸換更好的醫院,還有多余的錢可以請更好的人照顧他。”
“要不是你一直在我耳邊說這些,我怎么可能會同意這種事情。”
“你這個家伙”長尾氣得臉色漲紅,“現在是想把責任全部推到我身上嗎要不是你一直可憐兮兮的說自家老爸生病但是沒錢治療找我借錢,下個月要是籌不到手術費就只能放棄治療回鄉下老家,說自己現在已經吃不上飯了,我怎么可能想出這樣的主意。”
“之前你也是自己同意的,我又沒拿刀在你脖子上逼你,東西也是你去準備的,現在出事情了倒好,把責任全部都推到我身上。”
長尾捏緊拳頭走過去,抬起手臂,看上去像是要動手,旁邊的人連忙過去攔住。
“我真是看錯你了,要是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絕對不可
能想方設法幫你”長尾被管理員和沖矢昴攔住,指著那邊的井原大喊,連手指都氣得止不住顫抖。
“像你這樣的家伙,就活該父親重病,連母親也不要你了,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你就活該自己一個人。”
長尾的話讓井原臉色大變,捏緊拳頭直接沖了過去。
“井原,井原你先冷靜,長尾你也別說了”管理員連忙用自己發福的身體擋住他,將人隔開免得他們打起來,又扭頭對那邊的長尾大喊。
上野秋實看著眼前這出鬧劇,垂下眼瞼。
“所以你才沒有報警嗎”降谷零站在上野秋實身邊輕聲詢問,“一開始你就知道是他們兩個人做的,調查發現井原那邊的情況,所以特地去找了毛利偵探來查而不是直接報警,本來以你的性格,報警才是最節省時間的方式,只不過如果報警的話,這兩個人都要因為盜竊罪入獄。”
“不管有什么樣的難言之隱,犯罪就是犯罪。”
上野秋實鼻間輕輕哼了一聲,懶洋洋的說“就不能是我嫌棄警視廳那邊動作太慢,想快點解決麻煩嗎”
降谷零眨了下眼,將臉湊過去,帶著笑意小聲輕語“當著我的面說警視廳的壞話,就不擔心我以誹謗國家機關的罪名給你記一筆嗎,秋。”
上野秋實嘴角輕扯,鞋子輕輕踢了下他的小腿,“需要我提醒你你現在的身份嗎”
他微微偏頭,對上面前人的視線,輕笑道“膽子這么大,是在挑釁我這個關西負責人嗎,波本先生。”
“要不要猜猜是你先以誹謗國家機關的罪名逮捕我,還是我先以叛徒的名義把你關進審訊室嚴刑拷打嗯”
他抬起眼簾,卷翹濃密的眼睫下紅眸清透鮮亮,蕩開的笑意猶如寶石散發出的瑩瑩碎光,璀璨而又奪目,撞入眼膜,在他人心底留下難以磨滅的痕跡。
降谷零喉間輕滾,一瞬間甚至產生了一種想將人藏起來不讓自己以外的人看到這一抹艷色的沖動,眼底眸光逐漸變得深邃晦澀。
“秋。”
“嗯”
“你等下要和研二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