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
在床上睜著眼睛躺了半個多小時,上野秋實才捂著疼痛舒緩的腦袋慢吞吞地爬下床,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身上還穿著昨天那套衣服,表情一頓,低下頭嗅了嗅胳膊,衣服上還殘留著昨晚上的酒氣和烤肉的氣息,經過一晚上的發酵味道變得有點難以形容,上野秋實一臉嫌棄地將腦袋像后仰,忍不住在心里碎碎念。
零那家伙不會也喝醉了吧怎么沒順手幫忙換身衣服,腌一晚上感覺都被腌入味兒了。
一點同期愛都沒有,過分。
上野秋實垮著一張臉走到衣柜前面,隨便找了套換洗的衣服準備先去浴室洗漱,把自己現在這一身臭烘烘的裝備換下來。
主臥房間里有單獨的浴室,他也懶得出去了,直接進去換衣服洗澡。
“嗯”經過洗手池的鏡子時,上野秋實原本只是隨便瞥過,腳步卻忽然頓住,有些疑惑地看向鏡子里面。
“奇怪了。”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唇,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看看,眼底有些不解。“嘴巴有點腫”
過敏嗎
上野秋實站在洗手池前捏著下巴思索昨天晚上吃的東西,擰著眉認真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起來自己到底是對那些東西里的什么食材過敏,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茫然地看向鏡子里的自己,眨了下眼睛,忍不住抬手打了個哈欠。
算了,不管了。
找時間讓馬爾科叔叔問問臭老爹算了。
他滿臉困意地走向浴室,關上門,將身上的衣服換下來,調了下水溫,站在花灑下擰開水龍頭。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來,沒過多久,房門忽然響了兩聲。
“秋,醒了嗎”
做好早餐過來叫人起
床吃飯的降谷零從外面推開門進來,一眼掃過大床沒看到人,又聽到從浴室里傳來的水聲,表情一頓,朝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默默退出房間,將房門虛掩上。
腦海中不受控制的冒出來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降谷零在門口輕咳兩聲,摸了摸發燙的耳垂,甩甩頭,將腦子里亂七八糟的畫面甩出去,又不自覺地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手指覆上唇瓣,在接觸到的瞬間又猶如觸電似地收了回去,再次用力甩頭,眼神飄忽,做賊心虛似地往周圍看了一圈,最后繃著有些發燙的臉故作鎮定地走回客廳。
上野秋實洗完澡換上干凈的衣服,又將床單也一并更換后,頂著一頭濕潤的頭發搭著毛巾走出房間,在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的人才想起來,這家伙昨天晚上沒回去。
剛才的不滿再次冒出頭,他忍不住撇了下嘴,在心里哼哼兩聲抱怨,一點同期愛都沒有的家伙。
“秋。”看到他出來,降谷零笑著起身,“我做了早飯,昨天說好的新料理,快來嘗嘗。”
他走向餐桌,上野秋實跟著走過去,看到餐桌上簡單的食物,眉梢輕挑“三明治”
他看向降谷零,眼神好像在說,就這
降谷零忍不住好笑,拉開旁邊的椅子“咖啡店就是這些東西,不過里面加了特制的醬,我學著意大利那邊的處理方式做的,還加了莫扎瑞拉起司和番茄,過來坐下先嘗嘗看。”
上野秋實鼻間輕輕哼了下,在他拉開的椅子前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