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著那雙眼里的挑釁,悶聲哼笑,將煙放到嘴里含住,唇間呼出一口煙霧。
“你可以試試。”
上野秋實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掰扯這些不健康的話題,撇撇嘴,略帶嫌棄開口“不是要去開會還賴在這里做什么我可沒時間陪你聊天解悶。”
他朝琴酒伸出手“書還我,出門前幫我拿瓶威士忌下來。”
“真把我當小弟使喚了”琴酒挑眉,上野秋實輕哼一聲“boss讓你照顧我。”
“還是說什么,琴酒大人現在連boss的話也不打算聽從了嗎”
他把琴酒之前嘲諷自己話原封不動還了回去,不僅沒有階下囚的自覺,甚至反客為主,把自己當成了這里的主人一樣。
琴酒不住哼笑,出聲嘲諷“真是慣的你。”
“不想拿也行。”上野秋實放下手,后腦勺放在墻上,望著琴酒唇角微勾“手機給我,我給boss打個電話。”
“沒記錯的話你今年應該快三十了,而不是三歲,大少爺,告狀這一套就連幼稚園的小孩子都不屑一顧。”
琴酒不屑的說完話,從椅子上起身,準備離開這里,免得待久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把某個至今還不知道收斂,完全不知死活的大少爺按住狠狠弄一頓。
就這樣的狗脾氣,琴酒忍不住在心里嗤笑,真要是公安那邊放出來的,確定不是這家伙太招人恨中了別人的暗算,被那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一起排擠出來的
連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的大少爺。
嘖。
雖然心里嫌棄某個大少爺比幼稚園的小朋友還要幼稚不足,但最后琴酒還是去酒窖里拿了一瓶沒開封的威士忌到地下室。
接著鎖上門,開車離開別墅,前往會議地點。
聽著從通風口傳到地下室的汽車轟鳴聲逐漸遠去,垂眸坐在床上看書的上野秋實眼皮微抬,瞥了眼監視器的方向,眼底快速掠過一抹凝重。
今天的會議大概會提到調查他身份的問題,但時間太短,估計還沒能調查出什么,但研究院的事情應該會被提出來。
其他人或許不清楚,但琴酒那天剛好撞上了,還知道他身上受了傷,要是在會議上聽到當天研究室被襲擊的時間點,大概很容易就會聯想到他身上。
上野秋實垂眸,唇瓣微抿,心情前所未
有的凝重。
他大概率不會死,不管是原來的身份暴露又或者是研究室的事情被發現16,摩根船長之前提到的事情,boss很大概率也清楚,畢竟他和祖母長相相似,外表特征也如此明顯,不管是貝爾摩德和boss對他的那些優待和縱容,都源自于祖母。
所以他很大概率不會被直接清理掉,但面臨的情況可能比死還要嚴重。
上野秋實輕輕吸了口氣,稍微緩解一下自己的情緒。
不出意外,那些事情暴露之后boss給他的處理方式應該是送到研究院做下一個實驗體,要么就是利用他的身份將組織里公安其他臥底引出來,又或者利用他逼祖母主動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