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的時間里,萩原研一找灰原哀問了不少關于解藥的事情,灰原哀也挺好奇才幾天不見他們怎么就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以她和組織的關系,以及boss對她的看重,上野秋實倒也沒瞞著,將最近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讓她做好心里準備,最近也別亂跑,免得被人懷疑到身份。
聽說朗姆被公安逮捕了,灰原哀明顯愣住,愣了好一會兒才皺著眉開口“朗姆那個人我雖然沒見過,但從聽聞的那些傳言里了解到的情況,以他的謹慎程度不可能沒給自己留下什么后路。”
哪怕現在被抓了,想要從朗姆嘴里套出什么消息估計不太現實。
而且說不定
灰原哀眸光微暗,她了解的情況不多,但對于組織的恐怖和肆無忌憚有很深刻的了解,作為組織的一把手,最上面那位絕對不可能坐視不管。
一直被動挨打也不是組織的風格,要是朗姆落網的消息傳回去
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頭頂,灰原哀牙齒發顫,臉一下變得慘白,抱著手臂打了個哆嗦。
她有種莫名的預感,更大的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
組織的反擊號角,馬上就要吹響了。
公安總部,戒備森嚴的地下審訊室內,一盞白色吊燈散發著不算明亮的微光,讓整個審訊室顯得異常幽暗陰森,從上而下的燈光更是將房間里坐在中間椅子上面對審問的獨眼男人有些丑陋的面容襯托的仿佛惡鬼,在陰暗的環境下如魚得水一般,面色從容淡定,勾起的嘴角似乎還帶著些許嘲弄。
他對面的審訊桌前坐著兩名負責審問的公安,接連幾日的審問都沒能從對方口中得到一點有用的東西,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一旁的窗戶外面是黑田兵衛和諸伏景光,透明的玻璃窗使得兩人能清楚看到房間內僵持的情況,看著朗姆面上的有恃無恐,黑田兵衛眉心動了動,眉頭慢慢向中間靠攏。
“你覺得他的倚仗是什么”窗外靜默了好一會兒,黑田兵衛沉聲開口詢問身旁的得力屬下。
不管是用刑還是逼問又或者心理暗示,各種能用的審訊手段都用過了,可到現在為止,還是沒能從朗姆嘴里得到一點東西,且這人好像從一開始就不擔心自己的下場,非常從容的應對一切審訊手段,像塊又臭又硬的石頭,叫人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諸伏景光搖搖頭,瞧著玻璃窗里面的男人,眸光晦澀。
“他好像在等。”
黑田兵衛表情微頓,轉過視線看向身側,“等什么”
“我也不清楚。”諸伏景光再次搖頭,心里斟酌了一下才遲疑開口“就是一種感覺。”
“他手里可能還放著一張王牌,就是這張牌讓他有足夠的底氣有恃無恐。”
黑田兵衛瞇了瞇眼,視線轉動看向玻璃窗里面,房間里的男人靠在椅子上微微偏頭,穿過一旁的單向玻璃,好似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兩人一般,咧開嘴角,眼底帶著滿滿的惡意和狠戾,猶如挑釁。
等他離開這里,不管是蘇格蘭還是波摩,包括公安的這些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