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道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橋段,諸伏景光輕笑了兩聲,順利收獲了一左一右兩道奇怪的視線。
兩人視線交流,萩原研二對著上野秋實努了努嘴squo景光怎么了,怎么突然笑得這么奇怪。rs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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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秋實扯了下嘴角,暗自翻了個白眼我怎么知道
萩原研二撇撇嘴,忍不住朝著他擠眉弄眼,擺動著打著石膏的手。
小秋實,我錯了qvq
上野秋實默不作聲的挪開視線。呵。
回過神來發現兩人正隔著自己做眼神交流的諸伏景光呵呵。
“說起來你怎么來得這么晚”上野秋實將視線轉到諸伏景光身上,一下就看到對方臉上過分微妙的表情,還以為是自己挑起了什么不得了的話題,斟酌了一下猶豫開口“遇到什么問題了”
聽到他的話,諸伏景光不由想起下午發生的事,眉頭輕輕皺起,臉上輕松的笑意也多了幾分疲憊。
爆炸案的事情雖然已經經過媒體報道順利解決了,其中有些細節卻是讓公安和警方聯合瞞了下來。
爆炸案的主要犯人死了。
在被逮捕之后,警方將人押送回去的路上發生了意外,犯人在下車的時候被狙擊手射殺,雖然在第一時間找準方向去尋人,但是等到的時候兇手已經跑了,現場只留下了一張小卡片。
卡片作為重要線索被留在公安總部,諸伏景光從口袋里取出手機,調到相冊將自己拍下來的照片找出來,翻過手機屏幕將正面遞到兩人面前。
那是一張很奇怪的卡片,大小跟撲克牌差不多,但上面刻印著色彩斑斕絢麗的詭異花紋,一眼瞧過去甚至叫人有些眼暈。
卡片上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例如文字或者特殊符號之類的,那些花紋看著也毫無邏輯,雜亂斑駁,顏色艷麗。
上野秋實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挪開視線不再去看那張叫人眼前發暈的照片。
“這是什么”萩原研二一臉疑惑,有些欲言又止道“叫人怪不舒服的。”
“不知道。”諸伏景光搖頭,將手機收回來。“在跟蹤的狙擊點發現的,經過推論基本肯定應該是犯人故意留下來的,只是完全看不出來到底是什么意思。”
“組織的人”
“不太確定。”諸伏景光再次搖頭,無奈聳肩“目前還沒什么線索,包括之前的爆炸案到底是不是組織做的也還沒個結論,犯人死了線索也全斷了,對方到底什么目的也完全不清楚,這次事情怎么看怎么奇怪。”
“哪怕恐嚇信上威脅公安釋放朗姆,但是整個行動總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查了一下午也沒什么發現,朗姆那邊的審問也完全陷入僵局,可能要考慮動用其他的手段。”
“公安這次犧牲了一些人,人手嚴重不足,為了防止臨時有什么事情分不出一點人員出來,黑田總監已經在考慮和警視廳那邊協商臨時調遣部分人過來協助總部防守,但總不是什么長久的方法,所以之后可能會選擇
將朗姆轉移到安全監獄去。”
諸伏景光捏了捏手指,“我總感覺有點奇怪。”
“朗姆現在是塊燙手山芋。”
某處的酒吧里,喧鬧的搖滾音樂炸裂著人的耳膜,二樓的包廂內倚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戴著半張面具的男人一手扶著沙發一手搖晃著手里的紅酒杯,線條斑駁的面具被頂上絢麗的彩燈映出幾分詭謫,他攤開一只手,笑瞇瞇地朝著座位對面的人無奈道“誰讓這個世界上貪生怕死又位高權重的人總是那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