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屁顛屁顛跑了,柳淳托著金玉佛像,仔細端詳了半天,嘴角上翹:還真是個好東西啊,可以鎖進自己的密室了。
徐增壽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跟一筆天大的財富,失之交臂了。
他興匆匆回家,按照柳淳的吩咐,做好了準備,一等就是三天。
終于,在他百無聊賴的時候,有家丁來送信。
“陳瑛來了。”
徐增壽豁然站起,氣得咬牙切齒。
“陳瑛!竟然是你!”
徐增壽恨不得撕碎了他,原來陷害老子的黑手是你!你等著,老子要撕碎了你!“
心里這么想著,可見到陳瑛之后,徐增壽卻是滿臉含笑。
“陳中丞,你怎么來了,莫非有事情?”
陳瑛躬身施禮,然后繃著臉道:“定國公,在下剛剛得到了舉發,有人說你幫著一家爭奪財產,可有此事?”
徐增壽瞬間把臉沉下來,“陳大人,你這是來捉拿罪犯了?好啊,你現在就把徐某打入大牢算了。”
陳瑛見徐增壽發怒,就賠笑道:“國公爺誤會了,我過來不過是詢問一下情況罷了,還請國公爺不要隱瞞,解釋清楚誤會,自然就不會鬧大了。”
“這么說,我要是不說,這事就會鬧大?鬧得陛下都知道?是吧?”
陳瑛無奈道:“國公爺,下官也是按律辦事,你何必為難下官呢?”
徐增壽咬了咬牙,許久之后,才道:“陳瑛,我賣你一個面子,不過我可警告你,若是誣陷本爵,我可跟你到金鑾殿打官司去!”
陳瑛毫不猶豫點頭,你已經落到了圈套里,就別想跑了!
“定國公,喬家的事情你知道嗎?”
“我只知道喬家老頭死了。別的事情一概不知。”
陳瑛又道:“那……喬家有沒有給國公爺送過東西?”
“送過!”
“是什么玩意?”
“還能是什么?”徐增壽不客氣道:“喬家就是個玩爛木頭的,給我送了個木雕,讓我扔倉庫了。”
“倉庫?”陳瑛哂笑道:“定國公,你身份何其尊貴,喬家怎么會那么不懂事?更何況喬家三個女婿爭奪財產,多半要請定國公幫忙,又怎么會一毛不拔?這不合常理啊?”
徐增壽暗暗咬牙,真夠狠的!
要不是柳淳,黃土泥落到了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老子可沒有惹你們,居然如此陷害,那咱們就看看誰更厲害!
“陳中丞不信,那就去把那個破爛拿來。”
家丁將木盒子取來,重重放在桌上,陳瑛瞥了一眼,心中大喜,徐增壽上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