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偷的我的錢,我都看到了。”姑娘扯著脖子說道。
于晴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姑娘,這還誰要是娶了她有福,她看啊,誰娶了這蠢女人才是倒大霉呢。
“你個姑娘長得倒是周正,怎么這么多心眼啊,我啥時候偷你錢了,你咋這么不要臉,既然你說我偷了你的錢,你說你有多少錢”
“三百二十八塊錢。”
乘務員不是傻子,她看向姑娘問道“既然你看到了她偷你錢,沒什么當時沒說,而是現在說”
“我當時沒想到她是偷我的錢的,現在錢丟了,肯定是她了。”
說來說去還是沒證據,就是胡說的,乘務員看了眼于晴“大姐,你要是沒偷我們肯定會還你清白的。
現在請你配合我們一下吧。”
于晴也不想為難人,直接看向了那姑娘“搜身可以,但要是我證明了你是污蔑我的,你必須給我道歉。”
姑娘有些慌張,可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好,只要你沒偷,我肯定會和你道歉的。”
“錢不是這個嬸子偷的,我可以作證這個嬸子沒有靠近我表姐的床鋪,倒是昨天晚上我看到下鋪的嬸子偷偷摸摸的站在我表姐的床前了許久。”張平淡淡的說道。
姑娘頓時急了“張平,你既然看到了,為什么不趕緊說”
張平歪了歪頭“我不知道她是偷錢啊”
這話一出姑娘臉都氣綠了。
于晴看向這個小伙子道了聲謝“謝謝小伙子能幫我作證。”
張平搖了下頭“沒事。”
于晴是解清了嫌疑,可苦了那位姑娘,如今錢沒找到,整個人哭的跟個兔子一樣,哭了一個下午眼睛都腫了。
張平坐起了身子,滿是嫌棄“你沒事拿那么多錢干什么”
“這錢是我存的錢,我不拿在身上那放到哪里。”姑娘抽噎的說道。
很快火車停了下來,于晴拿著行李就下了車,剛出車站路過批發市場的時候,她就看到了張永興和劉夢男這倆人。
她眼神掠過就朝著前邊走去,張永興卻是叫住了于晴“于晴姐,你怎么來云清省了”
“有事嗎”于晴淡淡的問道。
張永興神色一緊,有些失落“于晴姐,你還在怪我嗎我當初也是被我媳婦逼得啊。
她拿孩子威脅我,我不得不和你斷了生意啊,這一切都是徐蘭珍在后邊搞得鬼,我也不想這樣的。”
于晴挑了下眉“你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張永興立馬出聲了“于晴姐,我聽說你新開了個廠子,我能不能去你廠子里拿些貨啊”
如今于晴的廠子的衣服賣的最好,很多批發市場的老板都去了于晴那里拿貨。
可于晴做了地界劃分,每一個地界她只允許一個人去拿貨,其余的人是不行的。
他們這邊也有從于晴廠子里拿貨的姑娘,之前他還戳之以鼻,以為只要徐蘭珍把于晴扳倒,那么這個市場還是自己的孩子衣服最好。
可惜徐蘭珍失敗了,現在不僅連累的他批發衣廠子要倒閉了,就連徐蘭珍也被那廠子的人教訓了一頓。
現在恐怕她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這個不行,張永興你媳婦找你了,我先走了。”于晴看著走來的劉夢男笑著說道,接著轉身就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