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躲在四合院外正擔憂著的人卻將里面的慘叫聽得一清二楚,也恰恰看到驚恐大叫著有鬼跑出來的張老。
他沖出四合院后,顯然是要往新鎮的方向跑,要是讓他跑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
宋予遇壓下心里因為有鬼二字泛起的涼意,正要往前沖將張老拿下,司文拽了他一把,止住了他出去的動作,低聲道“魚哥,當我擺設呢”
他聲調輕快,把宋予遇押回蘇溪可身邊,示意她把人看好,自己從陰影處站了出來,吹了聲短促的口哨,撩起外套的下擺兩步沖上去。
他起跑的動作又酷又帥,口哨聲吸引了張老的注意,后者抖著唇瓣看過來,卻迎面對上司文又兇又狠的飛踢,被他一腳踹在肩膀上,當即摔在了地上,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外套就被人扒了。
只聽呲啦一聲,司文徒手將他的外套撕成了兩半,先用一半堵住他的嘴,再將他的手剪在身后用剩下一半將他綁好,從沖出去到把人拿下不超過十秒。
蘇溪可當場看呆,難以置信地吐出兩個字“臥槽”
司文拍了拍手,抬腳踩在摔得腦袋發疼但還沒反應過來的張老背上,優雅地用中指推了推眼鏡。
宋予遇“”
不好。
郾城一中第一bkg的地位不保。
魚魚也顧不上害怕了,幽幽盯著耍帥的假斯文。
蘇溪可的內心此時猶如直播間的彈幕,飄過滿屏的臥槽臥槽臥槽。
她之前只知道司文打架很厲害,高一的時候成績是班級倒數,整天和一群社會青年混跡在一塊,還差點被學校退學,且對又會耍酷又會耍帥的宋予遇十分不感冒,每次來班級大馬金刀往最后一排一坐,班上的同學都恨不得離他十米遠,平時遇上也都對他敬而遠之。
但高一下學期時,不知發生了什么,司文不僅把一頭黃毛染回了黑色,還乖乖穿起校服,背上書包來上課。
第一次在早讀課上看到他的時候,蘇溪可還以為班上來了個轉學生,熱熱鬧鬧上去搭訕,發現是司文的時候,臉都快綠了,得到他你有屁事嗎的嫌棄眼神,蘇溪可再也沒有拿熱臉去貼冷屁股。
社會青年的事咱好奇但咱不敢問,班上的同學都抱著這樣的心態猜測司文是不是和人打賭輸了才回來當好學生,過多久會原形畢露。
可這一猜,猜到大家都把事情忘光了,司文也沒再染過黃毛,后面即便想起,也沒人敢問司文當初到底經歷了什么,才會從即將輟學的社會哥變成代表學校辯論隊參加市級比賽獲得優秀辯手的好好學生。
這哥,也不知什么時候改了性格,從半個眼神都欠奉的社會青年變成了戴副眼鏡笑瞇瞇的假斯文,因外表欺騙性過強,還有不少不清楚他當年豐功偉績的小學妹期期艾艾來遞情書。
別人只敢在背后偷偷開玩笑,唯獨時今嵐和宋予遇,每次都當著他的面調侃,蘇溪可猜測司文之所以改了當初操天日地的性格,多多少少和這兩人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