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我參與任務,還堅持想讓我去讀書,這太不像你會做的事了,g,”江奏目光沉沉地注視著琴酒,試圖從馬賽克中拼出面目模糊的五官,從而推斷出他的真實想法,“你是不是”
琴酒沒有說話,指尖微扣。
“是不是因為自己小時候沒讀書,所以想把曾經的夢想寄托在我身上”
該不會是真的因為她亂喊爹,所以代入父女關系開始望女成鳳了吧
琴酒“”
硬了,拳頭硬了。
“其實學歷這個東西也不是特別重要,”江奏想想現實里的情況,安慰道,“擁有確實很好,但缺乏學歷也并不代表沒有文化,而且混組織也不在意這個,當然,我不是說琴酒大哥你,你千萬別往心里去。”
剛清理完現場,匆匆趕過來正好聽見最后一句的伏特加“”
是我來得不巧了。
琴酒額頭青筋跳動,緩緩平息心情,嘴角勾起的冷笑里怎么看都有股殺氣,“明天給我滾去學校。”
這礙眼玩意兒有多遠滾多遠,總之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了
琴酒處理事情的效率飛快高,毫不拖泥帶水,堪稱雷厲風行。
如果處理的不是關于她就讀小學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江奏可能會更高興一點。
琴酒太玩不起了,居然來真的,不打算繼續讓她白嫖積分就算了,還逼人上學。
不僅辦好了小學入學手續,又飛速離開,斷掉了所有的通訊方式,沒有給江奏任何反悔的機會。
“我有選擇不去的權利嗎”江奏無語地說,“也沒什么好學的。”
負責送她去學校的貝爾摩德抿唇一笑,把江奏的頭發撩到耳后,先回答她第一個問題,“沒有。”
又勸道,“放輕松點,別把上學當做一件很難過的事,有時候集體生活也有它的樂趣所在,說不定你能在那里交上幾個合心意的朋友。”
“可能吧。”江奏興致不高。
沒想到自己還是步上了柯南的后腳,要走對方走過的路
因為最早在普通人面前辦理收養京極理奈手續的人是“田中玲子”,現在就照樣需要”田中玲子”出面,負責入學事宜。
貝爾摩德對這個任務沒意見,只是想起琴酒在視訊里故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就覺得很有意思。
明明是被煩透了想轉嫁責任,還要嘴硬堅持是“組織不需要缺乏社交能力的蠢貨”、“不想引起那些警察的注意就必須學會融入這個社會和遵守規則”、“學不會就去死”
“知道嗎”貝爾摩德心情愉悅,“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琴酒露出那種表情。”
江奏“。”
不好意思,她還沒有看見過琴酒的臉。
“真可愛。”貝爾摩德評價。
江奏道,“你喜歡他”
“喜歡”貝爾摩德眉眼微挑,幫她整理好校服衣領,漫不經心道,“這是種昂貴的情緒,一般人無法支付它的代價,而且,琴酒并不是合適的人選,這個人的心比南極埋藏千年的寒冰還要冷,無法化解,誰也得不到它。”
江奏詫異,“要他的心干什么,要他的人不就行了。”
你們純愛黨未免也太講究了。
“說的也”貝爾摩德停住,神色古怪地扭頭,沉默了片刻,“親愛的,少看點電視劇,感情是不可以強求的,強扭的瓜不甜。”
“甜不甜很重要嗎”江奏不在意道,“能解渴就行。”
貝爾摩德“”
該說不愧是近墨者黑嗎思想一個比一個危險。
她憂心忡忡,不想在琴酒缺席的這段時間被學校叫家長,語重心長地再囑咐,“在我面前說這種話就算了,在學校里絕對不可以對別人說。”
頓了頓又補充道,“非要說也行,在外面不要打電話說認識我,找琴酒”
帝丹小學,一年a班。
毛利蘭輕輕地拱了拱青梅竹馬的工藤新一,期待又興奮,“新一,聽園子說今天班上有個插班生哦,長得很可愛,校長先生還夸了聰明呢,不知道和新一你比誰更厲害”
“當然是我了,笨蛋”工藤新一本來還有點困意,現在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一邊故作不在意,一邊目光又忍不住偷偷瞥向門邊,什么新來的轉學生,可愛什么的肯定是他更厲害
毛利蘭“干嘛罵我啊,是校長說的聰明啦”